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32部分

運亨通,扶搖直上。

問你又是如何在這種遊戲裡飛黃騰達的呢?

答正如我所述敘的那樣,我慣於在每一種投資理論中尋找任何細小錯誤的蛛絲馬跡,一旦發現了這些毛病,我就會感到獲取了某種保證,如果我所看到的僅僅只是事物的積極面,我就會六神元主、忐忑不安。再說一次,千萬不要誤解我的意思。我不是那種好大喜功的人,我慣於居安思危,我不會拒絕某種投資策略,正因為我沒有發現其消極面,我仍會保持高度的警惕性。另一方面,我又特別關注那些不為市場所接納的投資學說,如果不出意外,它們通常都是最具說服力的,有這樣一句諺語:“無市不優”(The marketclimbs on a wall of worry)

問OK,精益求精的思考是一個重要因素,其他你以為十分重要的事項又是什麼呢?

答有關投資令人眼花燎亂事情就是做某種事的門道可謂五花八門,無奇不有。我們這類人可以被稱為衝擊型的投資者(mo…mentum investors),但是,也還有出類拔革的價值型投資者(value in…vestors)。在我們這一行當,價值型投資者做得並不那麼出色,因為他們沒有談得開的人。我與我的一個投資顧問P。c。查特約就有一段十分有意思的經歷。

他的基本理念是把技術公司視為資產雄厚的公司,在那裡,顧客就被認為一筆資產。如果某家公司在顧客當中打下了堅實的基礎,既使其管理無方,缺乏產出,它也可能價值不菲。查特約覺得,只需稍作努力,這些價值就能開啟。這被證明是一個站得住腳的想法,例如,他在巴拉岱套進了一筆大買賣。我與他一道前往視察這家公司,而當我得知他們問題成堆,舉步維艱時,我大失所望,跌跌撞撞地走了出來,弄不清究竟為什麼我們要去弄這種股票,屆時又將如何得以脫身。然而,就在幾個星期的時間內,AT&T以我們雙倍價錢買走了這家公司,他對於在顧客中打下堅實基礎的價值的看法是正確的,但是,他看待公司的方式卻與我的不同。

我還可以舉出另外一個例子:市場跌宕起伏,紊亂異常的時期屢見不鮮,而我的投資手段已壞得不能再壞。在套進市場之前,我堅持要求形成某種前提假設。但是,為了替市場上一種顯而易見的動向尋找一條論據卻要勞神耗時。有時,就在我們努力規劃出某種看好市場行情的理論時,市場卻突然逆轉,如果反反覆覆地搗騰幾陣,其結果將是毀滅性的。我所善長的是撥弄市場浪潮,而不是游泳池中的漣畸。20世紀80年代之初,曾經一度,市場上風平浪靜,只有少許漣清浮過。我發現了一名商品基金會的管理人員,維克多·李那得赫夫(Victor Niedethoffer),他就有一套追趕漣崎的手段,以隨機步行理論的觀點來看,他的方法有根有據,他把市場看成一個大賭場,市場上的人都是賭棍,他們的行為可透過研究賭徒來加以詮釋。例如,賭徒們在星期一的行為方式就有別於他們在星期五的行為方式,在上午的行為方式就有別於下午的行為方式,如此等等。依靠這種理論,他能有規律地賺上一小筆錢。於是,我將一部分資金交由他去運作,他則回敬以良好的回報率。儘管如此,他的方法始終存在著一個缺陷,只有在莫衷一是、風平浪靜的市場中,他的方法才會奏效,如果出現了某種實實在在的湧動,某種動向,那麼這些純粹由投機行為所導致的小波小浪轉瞬之間就會無形元蹤,他將遭受可怕的重創,因為他根本就沒有一套合適的自我拯救的機制,我之所以提及他,是因為他的方法與我的大相徑庭,相去甚遠。當然,也還有他的方法大行其道的時機,對待正確的方法,我已經學會了心胸開闊,坦蕩無私。只要我還能依賴於他們的正直與誠實,我就心甘情願地使用不同型別的人,採納不同型別的手段,這就叫博百家之長,攻一家之短嘛。

問維克多·李那得赫夫怎樣了?

答在整個市場像一隻元頭蒼蠅囚處亂擅的時期,他大發板財,可謂春風得意,風光無限。但是,後來他卻不斷地開始流血。我們站在市場上引人注目,幾乎沒有幾個商品交易商能做到這一點。

問最近一段時間他又進展如何?

答他幹得還不賴。

間你現在還撥付資金給他嗎?

答不了。

問當你與某個人交談時,你還期盼有其他的特徵嗎?

答我對人的性格特徵一向捉摸不準。我在股票方面是一個狐吼叫的行家裡手,對於歷史的見地也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