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從剛剛開始就一直保持著神經緊繃的狀態,當最後一隻惡犬狂奔而過,“我”再也忍不住,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應激的淚水滾滾而下。
“嗚”
就算到了這種地步,求生的本能依舊迫使著“我”強壓著自己的聲音,難過的嗚咽從喉頭一點點擠出。
也許“我”現在終於明白,什麼叫“懲罰”。
那是對精神與肉體的雙重壓迫,更甚於皮鞭帶來的皮肉之苦
這一切的一切,我全部看在眼裡,感同身受。
彷彿我就是“我”。
還是那個問題,一處不同,整個人生的命運軌跡都會因此改變嗎?
假如在同樣的年齡,我如果是“我”,真的能承受得住這些遭遇嗎?
這些都不得而知,因為我終究不是“我”,我終究只是這個夢境裡的“旁觀者”,即便同樣承受了“我”曾受過的這些痛苦,我還是無法真正做到“感同身受”。
從最開始的那一夜起,我和“我”便早已不再是同一個人了。
只因為我們完全經歷了不同的人生
事到如今,還稱這裡為“夢境”真的合理嗎?
或許我應該相信馬克西姆先生的猜想,接受這裡其實是“憶境”的事實。
不屬於我的憶境
差點將白天的食物都吐出來後,“我”匍匐在灌木叢中,無力地任由眼淚滑落眼角。
“喂。”
遠處傳來一聲輕輕的呼喚。
“我”盡力抬起頭,看向聲音的來源。
“這裡想活命就跟我走”
:()附身異界貓娘刺客的絕世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