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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只是這種愛和那種愛是不一樣的,慢慢你就會明白了。”

唉,自已這是在做什麼?和一個傻子說愛?他又怎麼會懂得呢?

“那我們也生個愛的私生子吧”

“啊?”如顏裂大了嘴,果然傻子多做怪。

揚手在他頭上狠狠敲了一擊,“以後不許在說這種傻話,也不許對別人說你是私生子聽到了嗎?”

富察明浩點點頭,俊俊的笑了。

如顏心裡更不是滋味,已經是個傻子了,如今確還被暴出是一個私生子,等待他的到底是什麼?如顏頭一次有了擔擾,不是為自己,而是為別人。

小小的插曲過去了,但是如顏和紅佛的暗戰卻開始了,司徒軒買來的飯菜殺,如顏沒有動,而是用買回來的菜親自動手做了自已和富察明浩的。

紅佛也躲在房間裡,享受著相公不用花錢就買來的飯菜,一邊打聽著女兒這幾天的動靜,最後聽到司徒軒說富察明浩被留在如顏的房睡,就在也躺不下去了。

挺著肚子,叉腰的站在如顏的門外面,“臭丫頭,你竟然如此光明正大的留男人在房裡睡?眼裡還有我這個做孃的嗎?”

屋裡,如顏躺在床上,享受著富察明浩的捶背,外面的紅佛聽到房間裡女兒沒有動靜,心下又不安份的跳著身子。

嚇得司徒軒忙上前去抱住她,“娘子小心身子啊。”

紅佛故意的對著屋裡伸著脖子喊道,“你別攔著我,我今天非要教訓一下這個不孝女。”

可人卻享受的靠在司徒軒的懷裡,臉上更是沒有一點怒氣。

許經商似乎也早習慣了這樣,只一個人躲在前堂裡,從那天他主動掏出玉佩之後,司徒夫人便不用他在做那些體力活,到是讓他管起帳目來了。

看著那一遍遍記著的賬目,許經商的頭又痛了起來。

在家裡時,父親就希望他經商,可他偏偏不喜歡那些東西,覺得俗氣,但是現在頭痛卻也不敢有一絲怠慢,生怕惹了司徒夫人,他這不是在給自己找罪受嗎。

後面司徒夫人教女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來,許經商看著眼前的帳目,幾個時辰也沒有翻動一下,直到一雙大手攔到他眼晴,他才回過神來。

“文才?”許經商一臉的震驚,“你怎麼找到這裡的?”

楚文才打趣道,“皇宮裡找三王爺都快找瘋了,你說我怎麼知道這裡的?”

“啊?”許經商驚訝的張大了嘴。

楚文才這才和他解釋,“三王爺當初是離宮出走,皇上可派了不少人出來尋人呢,後來死牢裡著了大火,這才耽誤下來,事後才又抓這件事情,還好那天我去府上給你父親報平安,說了這件事情,才讓皇宮裡安靜下來。”

說完看了他一眼,楚文才才接著說,“許丞相病了,聽說那晚知道你被抓進大牢,就去了皇宮,在外面跪了幾個時辰也不見人進去通報,直到死牢起了火,他才見到皇上,後來又聽說死牢裡有幾個屍體,以為是我們,就嚇得暈了過去,是皇上派人將他送回府裡的。”

楚文才沒有在多說,見許經商低著頭沉思,嘴角微揚,有些人有些事情,不用多說,只一次便夠了,說多了反而適得其反。

“你……在看帳目?”楚文才這才注意到,難得驚愕的張大嘴。

許經商臉上閃過一抹尷尬,“司徒夫人說讓我幫看看。”

楚文才心下了然,太師是什麼人?堂堂宏大王朝的第一才子,又曾貴為太師,難不成連帳目還理不明白,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只呵呵一笑,也不在多往下追問。

“對了,怎麼就你自己在這裡?”楚文才這才往後院探頭,可惜有布簾又有門擋著,什麼也看不到。

許經商不知該怎麼說,畢竟二十多年來,謙謙君子讓他不會咬耳朵,可偏巧這時後院又傳來紅佛那帶著挑釁的教女聲音。

楚文才挑挑眉,“他們母女在吵架?”

許經商也不敢斷定,“不算是吧。”

畢竟一個在吵,不是生氣的吵,另一個跟本就當沒有聽見,這到底算不算吵架,他也弄不明白了。

“他們這一家子到是有趣啊,太師不管嗎?”楚文才難得好奇情況下將內心的真正想法說出來。

許經商苦笑道,“你沒見司徒夫人那樣子呢,太師在這個家裡根本就……”

多的話,許經商也說不下去了,楚文才卻明白了,原來太師還真是個俱內的啊。

“對了,”楚文才驚道,“你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