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確驚人啊!
一個動輒就會影響到上萬名員工生計的大集團總裁,一向內斂沉穩,但遇上小小區晨曦,什麼理智全都飛到九霄雲外,她對好友可以有如此大的影響力,實在令人歎為觀止。
呂東浩冷戾嚇人的黑眸,陡地逼近她,但她也是雙眸冒著火,逼自己不準退後。
翁仕達很想替她拍拍手,真是初生之犢不畏虎,瞧呂東浩一副想殺人的樣子,誰不會嚇得往後退?
驀地,呂東浩突然一把捉住她的手臂,越過引頸看好戲的眾人,快步進到他的專用電梯,立即按下十八樓的按鈕。
“幹什麼?”眼看電梯門就要關上,她急著想掙脫他的箍制,但他卻突然逼近,用健碩的身子將她逼到角落,再直接攫取她的唇,一手按住她的後腦勺,強將她壓向他索求的唇。
她火冒三丈的要躲開,沒想到他的大手竟然肆無忌憚的直接握住她的豐盈,放肆的揉捏,她低喘一聲,也抽了一口涼氣,恨恨的瞪向他。
但他的眼神不是怒火,而是炙熱的火苗,他要她!如此強烈的渴求,令她戰慄,就在此時,他的吻突然變得溫柔,熱燙得令人沉迷,她的理智告訴她不該沉淪,但這樣的吻太挑情,酥麻在四肢百骸間亂竄,她無法自已的嬌喘出聲。
電梯門一開,貼合的雙唇才分開,她嬌喘連連,雙腿無力,只能癱靠在他身上,雙手不知何時環上他的脖頸,腦袋顯然早已當機。
因為,她不明白為什麼他突然對著她笑,那種感覺很詭異,但她腦袋無法運轉。
呂東浩的心情也很複雜,但唯一能確定一件事,那就是他無法再讓她跟其他男人有關係,這也是第一次,他發覺僅僅只是肉體的依偎,就能讓他感到滿足,尤其看她在他的懷裡融化、屈服在他的熱吻下,他的心情就忍不住大好。
情緒的轉換如此明顯而迅速,由怒轉喜,他驚愕的領悟到,自己為何每次見到她跟別的男人有良好互動時,他的理智就會消失,原來,那全是蹩腳的嫉妒行為在作祟!
更何況,他原以為她經驗豐富,但事實證明,她還是處子之身,她的第一次屬於他,莫名的佔有慾盤據心頭,他不允許另一個男人再碰她,甚至另有一股衝動,想在她的身上貼上“私有”的標籤。
這樣感覺愈來愈強烈,他不願再放她自由,他要她在他身邊,他更要讓她累到沒有機會去當小白臉的火山孝女……
不知道他的思緒翻湧,當她終於能操控自己發軟的身軀時,她連忙鬆開手,後退一大步,但對上他那雙益發魅惑的黑眸,她突然覺得好熱。
“不管你是愛錢,還是愛慕虛榮,為了養小白臉,甘願當錢的奴隸,我給你賺錢的機會,留在公司,我等到多晚,你就等到多晚。”
她難以置信的瞪著他,他在“莊肖維”嗎?還是他要幫她多攢些養小白臉的錢?“你大總裁一堆檔案等著處理,我留下來能幹什麼?!”
“你會打字吧?我會丟些檔案給你打,你就領加班費。”這麼一間大企業,要找事做,一點也不難。
白眼一翻,他是神經病吧,有三名接待秘書,一名機要秘書,這男人哪缺一名打字小妹啊!
“總之,要賺錢就在我的眼皮下賺,不然從明天開始,你連公司都不必來了!”丟下這句話,他繃著一張臉,先行步出電梯。
她細眉一皺,他在威脅她?這傢伙不是討厭死她了,為什麼還要她在他的視線範圍內?哪有人這麼自虐。
呂東浩承認,他是非常自虐,但沒有人告訴他,要將一個女人鎖在自己的視線範圍內,還得找事情給她做,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容易。
何況,有些事她做了,他還得檢查,並且糾正,她是有事情做了,但他的事情也在無形中變多了。
再加上渡假村案,他和吉聯集團真的槓上了,雖然他照著合約走,站得住腳,但是打官司本來就是件煩人的事,吉聯集團請的律師也不是泛泛之輩,要找合理的理由來終止合約也不是不可能,何況羅總求的也不是勝訴,打官司費時費力,一個大型開發建案就紫懸宕,輸家是誰,還很難說。
“染指民族幼苗啊,比我這情場殺手下手都還要狠。”總裁辦公室裡,翁仕達賊兮兮的笑看著“自找罪受”的好友,兩座小山似的檔案在這幾日要消化完,很拼啊!“大總裁自己投下威力極強的八卦爆彈,在自己的公司裡興風作浪,感覺如何?”
呂東浩向好友射去一記白眼,一邊看著這個月的行事曆,其中一天,他劃了一個大叉,那是母親回臺灣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