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憐惜,見她實在不願與柱子一齊,便有意調開她,去與書玉同處。
在高易雸心裡,是最希望鸝兒能與書玉和平共處的了。自打他十歲時,鸝兒便從母親房裡撥過來,伺候自己,最是對自己忠心不二,到了現在,沒功勞也有苦勞。且這次,二話不說,便跟著自己出府離家,想到這裡,高易雸愈發心疼鸝兒,若不是書玉也與眾人同坐,他只怕就要依了鸝兒心意,獨自與其他處用飯了。
書玉衝鸝兒招了招手,笑嘻嘻拉她過來坐了,又叫柱子喜子:“你們兩個,再加皮大叔,並高三爺,另開張桌子吃去。我們自家姐妹,這裡要閒話些家常,怕你們聽了只是悶,不如另去自在。”
喜子點了點頭,知道這是書玉有意體貼,便請過高易雸來,又與柱子坐於邊上一桌,皮老怪也幫忙,將飯菜端了過去,這才算安寧坐了下來。
鸝兒慢慢坐在書玉左手邊,故意不看右邊的劉媽媽和酒兒,只粘住書玉說話,一會說咱家三爺喜歡這個,一會又說咱家公子厭惡那個,將書玉繞了個頭暈,只好作勢點頭,其實全沒聽進去,不過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應付差事罷了。、
眾人正吃到一半,忽聽得外頭一陣笑聲響起,接著又有人打門,大聲在門外叫:“是這裡不是?怎麼這個時候,就關了門不做生意了?快快於我開了,正有大註上門呢!”
書玉一聽這聲音,陌生,並不曾聽過,卻是個女人在說話,且說且笑,甚覺得有趣的樣子。
“這會子人家吃飯,哪個不識好歹的要來攪局?就飯店也得叫夥計吃飯不是?!”酒兒嘴裡嘟嘟囔囔地抱怨,鸝兒聽見橫她一眼:“什麼叫夥計也得吃飯?沒有客人上門你哪兒來的飯吃?快些應門去才是正經!”
劉媽媽好笑之極,冷冷哼過一聲,道:“你倒會說。既會說,怎麼不見抬腿動腳?敢是嘴上佔了工夫,腳下就拌蒜不起了?”
鸝兒被奚落得滿面通紅,氣得站起來還要再說,書玉眉頭皺起,不欲再聽,又不好勸得,手心手背都是肉,看著高易雸面上,又不能說鸝兒的不是,想想只得自己起來,徑直開門去了。
“哪兒要小姐動手?看閒出蛆來了!”酒兒見書玉親自過來,忙就衝去了頭裡,一面又回頭沖喜子那邊叫道:“你們都是死人哪!沒見有人打門?吃撐眼動不得了都?”
喜子見罵,塞一嘴飯就要過來,心裡不免嘀咕:小姐先喊你們去開的,你們倒吵起來了,這會子又來怨人。(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二百一章 月兒姑娘
第二百一章 月兒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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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到喜子與酒兒同心協力將門開了,方見到外頭果站著位小娘子,打扮得光鮮亮麗,楊妃色緙金瓜蝶紋銀鼠小襖,蜜色刻絲十樣錦長裙,宮絛繫著,外頭罩著件桃紅色天馬毛裡外發燒雪褂子,衣衫上玉玎,珠瓔珞索掛著,行動就是叮咚作響。
因頭上昭君帽戴著,便看不也裡頭畢竟何樣,不過就身上這幾樣行頭看下來,也就夠讓喜子與酒兒晃眼的了。
穿得好也罷了,這小娘子長得亦十分出色,面如滿月,眼如秋水,腮凝新荔,未褪嬌紅;頰暈梨渦,猶餘嫵媚,看著眼前二人,只是微微的笑。
“原來這館子開在這裡?倒是小街小巷,偏僻的很,倒叫我好找。不過聽周姐姐說,這家的栗子糕很好,我實在饞得很了,也只好費些工夫,尋到這裡來了。”小娘子人長得好,說話聲音也好聽,如冰打玉佩,銅鈴叮咚,清脆悅耳。
喜子聽見這聲音,心就化了一半,過會見小娘子一雙杏眼,衝著自己忽閃忽閃兩下,於是另一半也沒保住,全化成了水,無知無覺下,淌得無影無蹤。
酒兒斜一眼過去,見其如此,鄙夷無比,腳下猛地踩上對方腳趾去,臉上卻只看那小娘子,天真無邪地笑問道:“姑娘敢是來這裡用飯?那就快請快請!”
這小娘子見酒兒如此,偏過臉去不出聲地笑了,又對身後跟著的一個媽媽道:“聽說這丫頭嘴快,當真聞名不如一見,別的不說,這嘴頭子是厲害得過人的。”
酒兒聽見就是一愣,心想您哪位啊?我不認識你,你倒是聽說過我?還是我已經成了鎮上名人了?
幸得書玉此時上來,方替喜子酒兒解了圍,只見她灑落緩步行至門口,娟秀可愛地笑對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