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了笑,開啟了冰箱,拿了個雞蛋,芝麻,火腿腸,伴隨著狼號鬼哭的哭泣聲,逸知興致勃勃地哼著調調做了個炒飯。
聞到香味的人,靠在逸知後面吞嚥口水,手剛伸往鍋裡又被狠拍了一下,“去洗手,還有把嘴洗乾淨……牙膏不用我幫你擠吧。”
回過頭瞄到淚眼汪汪,搖著尾巴的狗,傻呼呼的眼都快要將鍋看穿了。
有點可愛。
“算了,我帶你去洗。”
帶著傻子洗漱後,逸知坐在對面,手撐下巴看著狼吞虎嚥的傻子,鼓著腮幫子大勺大勺地往嘴裡送,米飯來不及咀嚼就慌亂的吞沒,發出咕嚕的吞嚥聲,一分鐘不到,一大盤炒飯瞬間少了一半。
“有那麼好吃嗎?”
習慣無人回答的問題,逸知笑著看著這個饑荒的男人。
到底是餓到了什麼程度,才會飢不擇食的在垃圾裡找食物,而且自己居然會大半夜的做飯給他吃,是愧疚作祟吧,有點可笑。
不過,小時候的他也是這樣的嗎?
不給吃的就倒在地上拍地大哭,不太記得了,只記得他總是站在打扮庸俗的母親旁邊,像受盡委屈膽怯的低頭,母親不在時,就會捲縮在角落裡,陰鬱而又冷漠的眼裡是陌生是距離。
因此他也非常厭惡傻子,就算16年沒見,這種厭惡似乎也沒改變。
“唔唔……”戀戀不捨地來回舔舐盤子的人,終於明白盤子空了,難過的發出低吟聲。
片刻,又將桌子上幾粒米飯扔進了嘴裡。
“臉上還有,這裡。”逸知指著自己的臉說著,掛著大米飯的臉呆滯地一動不動,眼裡又漸漸地匯聚了眼淚。
逸知好笑地搶過盤子,清洗之後,又將廁所的垃圾放到了門口,幫著傻子洗臉,才關了客廳的燈。
週六,清晨
六點
房間裡
逸知關掉了空調,開啟了窗戶,窗外早已經被晨曦染的清晰,溫潤舒透的涼風一縷縷沁入房間,輕輕撫摸著窗簾,逸知深吸了口新鮮乾淨的空氣,舒緩了慵懶的心。
週六他一般九點起來,可今天他調了六點鐘的鬧鐘,他要去“約會”,雖然是晚上7點多開始,但想起梁治也許會告白,也得做點準備。
踢了踢地上的男人,男人發出細微呢喃,而沒有醒。
煮了兩人份的稀飯,煎了幾個蔥花薄餅,一疊醬菜,咬了幾口,總覺得少了些什麼,少了鹽嗎?
房門開啟了,他轉過臉,就看見傻傻愣在門邊的男人。
“去洗漱一下,過來吃早餐。”逸知說著,到廚房端了碗稀飯放在對面桌上。
男人還傻站著,吞嚥著口水。
“傻站著幹嘛,快點去洗漱。”
心思不在話上的男人根本就沒聽到,直盯桌上。
逸知不耐煩地在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