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被男人操,我今天操你操個痛快,保證讓你一年半載都不貪圖男人那玩意!”
“啊──!啊,李修,輕……輕一點,我求你!”
“沒出息的東西,”李修氣急竟然想笑,“不就是個屌,我就不信你少了沒法活!不信我給你割下來,反正你只用後面就夠了,是吧?”
“不是!”齊商怕他來真的,急忙用手去擋自己下半身,遭李修用眼惡狠狠地一瞪。
“手放回去!誰讓你動的!”
“哇……”也不知哪裡來的委屈,齊商眼前一下模糊了,想到丟人,嚎了那麼一句後忍住,不過還是被淚水糊住雙眼,不一會水霧化成團吧嗒吧嗒往下掉。
“你從前找的人,有這麼舒服嗎?他們能這麼操你嗎?你自己來數數,我一共插了你幾次。”
“我……嗚……”齊商抽抽搭搭的拿胳膊遮住臉,埋首爬在李修肩上,摟住他的脖子,硬捱了半餉,小聲開口道,“一、二、三、四……嗚、七……”
李修聽到他乖順的開口數著被自己幹了幾下,佔有慾也足足膨脹了好幾分,一邊嚇唬他一邊哄騙:“別停,你接著數,我就放輕一點。”
齊商哪裡顧得上他是真話還是假話,耳邊聽見他要求,不假思索地順著他,一時顯得無比乖巧:“啊、啊啊,二十一,二、二十三……”
這一招叫打一巴掌給一顆甜棗,李修見他不再和自己對著幹,動作和言語就輕了一些,直到他出夠了氣,把齊商的雙手解開,那人立馬抓住他的肩背,如在激流中抱住一根圓木,求生的本能讓他試圖把全身攀附到李修身上,然而圓木修卻為了自己爽快不斷推拒,一會又把他擺成各種形狀。齊商死死抱住李修的脖子,將手插入他的黑髮中,哭喊著道:“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求你了,你先放了我,有什麼話我們好好說……我、我幫你用嘴,你等等再從後面──好不好?”
看到他那張嘴水亮亮的,唇角有結痂的傷口,李修又氣又心疼的俯首舔弄,手摸到他胯下,才發覺不知什麼時候齊商的孽根已經軟了下來,恐怕自己作樂的時候,他腰背肩臀全是痠麻疼痛。
作家的話:
這還不到全文二分之一,四十多章的時候會完結開個新的母資料夾
第三十九章 。前因後果
想到這裡,他不由把人抱進懷裡,輕插淺抽,搖步慢行,開口哄道:“好好說、好好說,每次我想跟你談談,你都一副愛答不理的模樣,要不就是敷衍我、氣我,好不容易逮著幾次機會,你非得拿公事公辦的假臉對著我,你簡直,氣死我了。”
他說著朝齊商左側臀瓣上啪的拍了一下,那團紅裡透亮的嫩肉彈性極好,誘人的晃動幾下,伴著齊商隱隱不甘地哽咽。
“我對你好,並不是圖你的回報,你不用費盡心思逃避我,好像我多可怕似的,”他說著又給另一側臀瓣重重一掌,齊商被他橫抱在懷裡一邊抹眼淚一邊收緊雙丘,李修見他不出息的傻樣,氣極反笑,又得板著臉佯裝訓斥,“我還沒那麼low,非纏著你要你回應,要你只能和我一個人。”
齊商一聽這話,拼命搖頭,倒抽著氣,臉頰因為手指在眼下揉搓而通紅。
“沒有、不是,你、你不喜歡我找別人、我再也不找了行不行?”
李修原本不太在意齊商放浪形骸的生活習慣,他和齊商沒有任何誓言,齊商也無義務對他鍾情,只是最近一直被躲瘟神般躲著,讓他憋了一腔怒火。齊商怕跟自己沾上關係,公司裡裝作禮尚往來,井水不犯河水,出了公司,巴不得裝成不認識他,讓他覺得自己彷彿是追女孩不成反被厭惡的幼稚中學生,內心甚至出現自我厭惡感,開始反省自己是不是真的惹人討厭。而這種情況在他的小半生裡從沒出現過,即使早在中學的時候,他也是進退得體,在花叢中游刃有餘。
說來還要感謝那個女人──他的後母宋甘青。她和父親結婚的時候,自己還小,幾年之後,宋甘青找他談過一次,大意是說她很早就喜歡自己爸爸,但爸爸有女朋友,並且已經決定結婚,而她的家庭一直很保守,堅持把持女兒的婚事,已經為她選定了物件。
宋甘青告訴他這些時,表情很複雜,很長一段時間裡,李修都不明白她為什麼和自己聊這些,直到步入社會,獨身一人浮萍似的在汪洋中漂流許久,重新遇到齊商,他才懂得宋甘青那番話不是對後兒說的,也不是對繼承人說的,她把這番話憋了太久,專制的父母,幼小的兒女,忙碌的丈夫,十多年過去,竟沒有一個可以傾訴的人。到了終於有機會和爸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