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天意。然你對李唐的忠心可昭日月,狐仙翁不是對你有了很高的評價嗎?李兄,聽二位仙翁的勸,拋開仇恨往前看,跟我回山。數百年後你我兄弟再蹈江湖,那時非但大周不復存在,恐怕李唐江山也早已易手他人了。這是歷史的必然,是任何人也不可抗拒的規律。李道兄認為我說的可有一點道理?”
李淳風默然道:“咳!聽朋友勸吃飽飯,兩位仙翁的情我領了。青山不改,後會有期。袁道兄咱們走。”
第四十五章
狄仁傑將追查刑部張立四兄弟的結果稟告給張言與南勘。
張立弟兄四人因為武四思被殺,刑部以保護不力之名將四人押入刑部大牢後,因該四人系刑部的官員,刑部又以迴避之名將其轉到大理寺,讓大理寺按律審理。其實刑部是懾於太尉武三思,欲將張氏四兄弟正法的壓力,為了轉移視聽才將張立弟兄四人轉到了大理寺,大理寺正卿賀天龍當然清楚刑部的用意,但憎恨武三思的枉法行為,所以張立、張志、張衛、張國一轉到大理寺,便立即將其四人判為充軍雲南。待武三思得知訊息後大發雷霆,恨刑部與大理寺未按自己的意思將四人問斬。於是他囑貼身校尉龍入雲,買通押解張氏四兄弟的二個押差李狗、張豹,讓他二人伺機將四人毒死,以洩對四人保護武四思不力之恨。
李狗、張豹在剛入雲南境內的小鎮,將張氏四兄弟毒死後,找到當地烏白縣衙,讓其縣令開具四人因虐疾腹瀉而死。縣令孔人道不肯,要先驗屍再開具四人死因的回執證明。
李狗、張豹對縣令孔人道說:“這是武尚書原來的侍衛,因武尚書之死系他們保護不力才被充軍發配雲南,上憲有令讓我二人千萬將四人安全送到雲南,不期到貴縣因虐疾而亡。你如不出具死亡回執證明,上憲面前我們不好交待。”
這縣令孔人道是有名的老狐狸,他豈聽不出李狗、張豹的弦外之音。一定是武四思被殺而武三思恨其護衛武四思這四人不力,如按周律頂天便是充軍,武三思為解失盟弟之痛,讓這兩個狗東西將這四人殺死,這四人已經死了,我若不識抬舉而得罪了權傾朝野的武太尉,不定哪一天自己的縣令之位便會莫明其妙的失去,這利弊關係我還是懂的。於是按李狗、張豹的意思開具了死亡證明回執,蓋上縣衙大印交付與二人。二人回京後將張立四兄弟死因證明回執一交,便回家休息去了。但刑部與大理寺的人都明白是怎麼回事,可是誰敢說呢。
狄仁傑續道:“這次我奉大人之命前去查詢張立四兄弟的行蹤時才知道四人已死,我將李狗、張豹二人帶回御史府一堂下來便已招供當堂畫押。我已將其二人送入刑部大牢。又將買囑李狗、張豹殺害張氏兄弟四人的龍入雲秘拘。這龍入雲開始不招,企圖咬舌自盡,被蔣三、王四制住而留下了活口。龍入雲在下官及蔣三、王四的誘導啟發下懾於二位國公的威望,具結畫押。為了不引起武三思的懷疑和龍入雲的特殊身份,本著長期打算、破案留根的方針,已將其放回。
那張三十萬兩的銀票在寶豐錢莊已經查明,存銀的戶主系沙萬里。”
張言問道:“山東文登可有訊息?”
“尚無訊息。但最遲今夜能有訊息,我已與蔣三、王四約好,三日一報案情的進展。今天正好是三日之期。”
南勘忽急道:“不好!想那李狗、張豹二人被押在刑部大牢的訊息若傳入武太尉耳中,他豈不要殺人滅口。”
張言也道:“剛才急於聽取案情的查實情況,而忽略了保護證人的安全。狄大人可速將那李狗、張豹二人,轉入我御史衙門的臨時羈押嫌犯的候審小監。令人嚴密看守,不得與任何人見面。此二名殺死四命的人犯,務將他押赴刑場行刑,而不能讓其不明不白的死於獄中,做他人犯罪的犧牲品。而使真正的殺人兇手主謀逃脫我大周律例的懲罰。”
狄仁傑領命而去。
第四十五章 接1
狐、鼬二仙請袁天罡收服李淳風之後,經張言、南勘的極力挽留才住了下來了。但言明武四思案一了,便要去雲遊四海。張、南二人只得同意。不期武四思被殺之案未清之時,今日又冒出了武三思為其盟弟武四思的被殺,而遷怒於張家四兄弟,並令李狗、張豹將四人毒殺一案。正是越怕鬼偏遇見鬼,此案一下子牽出了一死一活的二武。案件的審理程度艱鉅複雜不說,張言、南勘所面對的將是貪贓殺人的武四思與洩憤殺人的武三思這兩個權高位重的皇親國戚。上次因武六思貪贓一案,張言便受到了女主不是處罰的處罰,而被放假歸裡。那麼這次呢?張言雖然梗直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