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開心,感情皇帝對他的每個女人都這樣*?由著拓拔睿謙親吻,漸漸的許笑然也想明白了,女人多就女人多了。她就當免費把皇帝給嫖了,這被嫖的人還給給吃給穿給住,該委屈的人是皇帝才對,她是佔了便宜了。這麼一想,許笑然才覺得好過多了。這世上最悲催的人就是皇帝。
不過,一刻鐘後,許笑然被尖銳的疼痛刺激得失去了理智。不受控制的踢了拓拔睿謙一腳,這回拓拔睿謙被踢呆怔住了,許笑然也顧不得疼,忙道:“臣妾該死,求皇上恕罪。”
拓拔睿謙也回過神來,俊逸的臉上回過神後不是憤怒而是掛了可疑愧疚的紅。沉默了一會兒,拓拔睿謙才道:“對,對不起……”他也是太緊張了,才會沒看清楚的。
這回,許笑然徹底傻住了,她踢了皇帝皇帝還給她道歉?這世界沒玄幻吧?!
許笑然忐忑道:“皇……皇上……”邊說邊拉了拉被子蓋在身上。
那想拓拔睿謙又拖開被子,把光/裸的許笑然抱進懷裡,過了一會兒才出聲誘惑道:“這回不會錯了,朕會先看清楚。”該死,他應該先看看書的,不然也不會走錯了路。然兒,不會因為他的一次錯誤而不喜他繼續了吧?
許笑然有些為難,特麼的,被嫖的人技術也太差了,居然連……那什麼道都找不到,皇帝不是身經百戰嗎?許笑然第一次對這件事情產生了疑惑,總不會是妃子們自己那什麼吧!面對拓拔睿謙問的問題,許笑然閉上眼裝死,拓拔睿謙蠢成這樣難怪會死在連馨手下里。
“……”不說話是什麼意思?拓拔睿謙活了二十五個年頭,能讓他上心的只有國事。對於女人他曾經忍著少年時的恐懼想了解過,想了解的那個人是皇后,但皇后給他的只有噁心。他曾想過,如果實在不成,就在眾兄弟的兒子中挑一個作為繼承人選。但現在,完全沒有必要。
看著許笑然白皙的肩膀,拓拔睿謙著實不想放過這次大好的機會。既然然兒沒有說話,那他就繼續了,這麼想著唇便從許笑然的鎖骨開始,一直親吻到許笑然的柔軟。
這一回,拓拔睿謙總算是沒錯。不過,許笑然疼得不想繼續來第二次。不過剛嚐到甜頭和拓拔睿謙怎麼會放過她,只是微微休息了一下又開始了。後來許笑然都快暈過去了,拓拔睿謙才停了下來,還一臉不滿足的神情。許笑然欲哭無淚,這才知道小說裡什麼欲/仙/欲/死都是騙人的。而且拓拔睿謙這斯也像餓死鬼投胎似的,他不是著這些日子都召楊玉貞的嗎?怎麼還這麼精龍活虎的。
拓拔睿謙費了很大的力才忍住了,見許笑然眼睛直直的看他,喉頭一緊威脅道:“再這麼看著我,你確定你能承受得住?”拓拔睿謙從來都不知道,他的欲/望可以這麼強烈,芙蓉帳內*暖,從此君王不早朝說的不是假話。
聽拓拔睿謙這話,許笑然把頭埋進柔軟枕頭裡,沒一會兒就累得睡著了。至於拓拔睿謙的事,明天慢慢在想。拓拔睿謙翻身,將許笑然抱進懷裡,也慢慢的睡著了,他不想做唐玄宗明個可是還要早朝的。
第二天一到時辰拓拔睿謙便醒了,看了看懷裡的人臉上露出難得的笑容。在許笑然額頭上親了一下才慢慢起身。將床帳放好後自己洗好,才出了內殿的大門。
吳德良一見,皇上昨個應該很是勞累的吧!怎麼整個人還精神奕奕的,一點疲態都沒有?嘴角還含著淡淡的笑意,乖乖,這可是他進宮以來頭一次見。忙遞上披風:“皇上,外面天兒還冷,您還是披上吧。”當然,吳德良也不敢上前親自為皇帝披。皇帝不喜與人有肢體上的接觸,他近身伺候沒多久就發現了,怪的是皇上連後宮嬪妃都不讓碰,賢妃倒是讓皇上破了不少的例。以前雖有不少女人躺在太極殿偏殿的龍床上皇上從未碰過,只是不知皇上碰過賢妃之後是否還會像以前一般。對於這一點,吳德良很是懷疑,男人誰不想有三妻四妾。
拓拔睿謙當然不知吳德良的心思,就算知道估計也是不知道說什麼的。接過披風,披到身上,出聲交代道:“讓賢妃休息,請安的時辰到了再叫賢妃起來。”若是他傳話讓然兒不去請安,怕又把她推到風口浪尖。拓拔睿謙頓了頓才道:“讓賢妃宮裡的琴瑟過來伺候,就說是給賢妃送衣服過來。”昨晚的事他也看出來了,然兒不喜歡別人貼身伺候。但她一會兒醒了身上定會有些難受,沒個人伺候是絕對不成的。
吳德良應聲,暗暗心驚於皇上對賢妃的特別,讓妃嬪的貼身宮女進太極殿可是從未有過的事。為了皇上的安全,平日侍寢時,嬪妃侍寢時都由太極殿的人接進太極殿裡,嬪妃身邊的人是一律不許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