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不動用家族力量全部打壓你和錢老爺子,單憑他一個人,錢老爺子暫時可以應付,剩下就是要抓緊把蒹葭的葬禮辦了。”
陳浮生對於王虎剩大將軍的話向來認為是很有道理的,所以只是一直點頭,接著就問道:“慶之,你怎麼看?”陳慶之說道:“這次是個絕好的機會,徹底解決南京殘留的問題,穩固根基,李夸父那邊靜觀其變,現在南京的巡視組好像也還沒有什麼突破口,借這個機會先辦蒹葭的葬禮。”
陳浮生不願意富貴沾手自己的這些事,他希望富貴在部隊出人頭地,絕對不願意他走自己的這條路,所以沒有問陳富貴,而只是問了一下王解放,但從王解放口中他註定掏不出什麼好主意,王解放就是能把小爺和陳哥吩咐的事情做到極致,這就是王解放的本事,他懶得用腦子考慮這些事。有小爺和陳慶之在,不用他操心。
金陵飯店內,蘇青婷獨自一人坐在房間裡,她住的是那種有家的感覺的房間,不會太大也不會很小,她蜷著腿坐在床上,陽光從窗戶裡打進來,顯得溫暖而乾淨。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臉上浮現出了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的笑意。
突然電話鈴聲響起,打破了這美好的瞬間,接起電話就聽到那頭姚峰的聲音調侃道:“大嫂,是不是打斷了你和陳哥啊,這一晚上加一早上,能做的都做了吧,哈哈,我們今天回杭州,您是準備留在南京不走了還是解決掉陳哥後再尋新歡呢?”
蘇青婷說道:“你等回了杭州再好好修理你,你們先回,我在南京還得逗留一段時間,計劃趕不上變化,這個戰略方向需要重新調整。”
電話那頭響起了一片恍然大悟後欠抽的聲音,原來如此啊,陳哥就是牛叉。
陳浮生也接到了姚峰一夥的電話,然後趕來希爾頓大酒店將這群狐朋狗友送走,站在希爾頓大酒店的喃喃自語道:“蒹葭,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一個男人要怎樣才算做的恰如其份,這是一個很深奧的問題,蘇青婷給不出答案,那就等時間解決這個問題。陳浮生開車來到金陵飯店的時候,蘇青婷也洗漱完畢,蘇青婷今天要去拜訪一位他爺爺的戰友,讓陳浮生陪同前往,陳浮生正要拒絕的時候蘇青婷不輕不重的說了一句,那個老人住在軍區大院。
聽完這一句,陳浮生立刻屁顛屁顛的開啟車門,然後心甘情願的為這位美女服務,蘇青婷爺爺的戰友在南京軍區,那官自然不小,而陳富貴恰巧也在南京軍區任職,為了富貴,陳浮生巴不得多認識幾位這樣的人,這種機會千載難逢,南京軍區跟江蘇省政fu可不是一個概念。
這個世界不屬於有錢人,也不屬於有權人,只屬於有心人。
第一卷 那一刻,鐵骨柔情 第二十四章 咄咄逼人
?當陳浮生跟蘇青婷趕往南京軍區大院拜訪某位大佬的時候,一個女人也馬不停蹄的趕來了南京。 在南京省委大院喝茶的李夸父接到了一個電話後臉色突變,對著那位如今在江蘇省委說話依然很有分量的老人說道:“劉叔,我有點事得去解決一下,改天再來拜訪您。”那位老人刻滿歲月滄桑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道:“這年頭找個願意陪我喝一上午茶的年輕人不容易了,也就難為你了,你有事就去忙吧。”說完後老人輕輕地閉上了眼睛靠在椅子上。
就在南京甘熙宅第內,一個打扮精緻到咄咄逼人的女人喝著註定不會在市場流通的茶,不到1分鐘的時間,一輛賓利停在了門口,然後從車上火急火燎的跑下一個年輕人不顧門口保安的阻攔直接就衝向了女人所在的包間,就在要衝進包間的時候,突然停下了腳步,然後定了定神,問道:“傅姨,我可以進來嗎?”
裡邊的女人說道:“小李子吧,進來吧,跟傅姨還這麼客氣。”看著眼前的小夥子,不管在家裡還是商場都習慣了頤指氣使的她突然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唏噓感慨,李夸父坐到了女人對面,然後就問道:“傅姨,你怎麼也來南京了?”
女人自然是曹家傅穎,也就只有她才能夠生出曹蒹葭跟曹野狐那樣的兒女,也只有她才能讓李夸父火急火燎。
傅穎回答道:“我是專門來看我外孫和外孫女的,還有一件事就是老太爺要在臨死之前親眼看看他最喜愛的小孫女蒹葭的孩子,蒹葭一記回馬槍耍了所有人,可誰曾想到這記回馬槍是這麼重,重到讓所有人都無法承受,不過死者已矣,蒹葭的屍體我來帶回去,如果可以,你看在孩子們的份上不要讓孩子一出生沒有了娘再沒有爹,我要說的就這些,你好自為之。”
李夸父苦笑了一聲道:“傅姨,當初跑來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