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而是轉過頭差點淚流滿面的對著高緣說道:剛才是我李超有眼不識泰山,對不起,請您高抬貴手。
高緣沒有說話,而是同來的同伴說道:現在立刻消失,我不想再看到你。李超猶豫,瀋海立即將李超連拉帶拽的拉出包廂,他知道今天晚上是搞砸了,就因為李超連帶著他在陳浮生心目中的地位都得有所動搖,拉出瑪索後瀋海臉色不善的對著李超說道:李兄,你好自為之,剛才打電話的那個是錢子項的秘書高緣,我的老闆就是錢老爺子的義子,你只能回去祈禱了,聽完瀋海的話後,李超面如死灰,挺著啤酒肚直挺挺的跪在了瀋海面前說道:沈兄,看在咱們同學一場的份上,你得幫幫我,去跟你們老闆給我求求情,我能混到這個位置不容易啊。
瀋海搖了搖頭,說道:你自求多福,如果明天準備一份詳細的關於電力公司的報告和花點錢跟老闆道個歉,或許老闆會網開一面,我只能幫到你這個份上,這是看在你今天做的還不算太過分的份上我才幫你,如果你和那次的姓胡的一般,我想你真該考慮一下後事了,我言盡於此,你自己看著辦。
聽到還有一絲希望的李超立即站起身說道:沒問題,我明天一定準備一份詳盡的報告,至於錢,瀋海搖了搖頭說道:你自己看著辦就好了。李超失神的離開,瀋海自言自語道:自作孽,不可活。
包廂內被剛才這麼一鬧,氣氛明顯有點尷尬,尤其是和瀋海同來的剩下的那兩個人明顯看陳浮生的眼神中多了一絲敬畏,二世祖不可怕,可怕的是這一個電話就能讓李超十幾年打拼下來的地位立馬就下降的手段,電話還不是陳浮生本人親自打的,看剛才那個人打電話的陣勢,官肯定不小,可是還是一樣對陳浮生恭恭敬敬的,這就不得不讓他們敬畏了。
陳圓殊對此不置可否,李媛媛和申遠也不認為這是什麼事,比這狠的他們見多了,只是看陳浮生的時候就難免戴了有色眼鏡,認為陳圓殊的弟弟也不是那般出彩,相反仗勢欺人倒是挺在行的,陳浮生也知道這麼一鬧肯定會讓二人有看不起,不過他也管不了這麼多,招呼著眾人喝酒,涇渭分明的階層在這一刻被瞬間放大,幾乎沒有人理瀋海帶來的兩人,幾乎是自發的江亞樓已經融入了高緣的那個圈子,而陳浮生被陳圓殊拉著加入她們的談話,如今經過蒹葭的填鴨式教育和在黨校一段時間的系統學習,如今的陳浮生在哪個方面都能偶爾表達一下自己的見解,這讓李媛媛和申遠有點驚奇,也是陳圓殊有意無意牽引話題就轉到電力這塊上面。
陳浮生當然知道陳圓殊的意思,向陳圓殊投去一個憨傻笑容,申遠和李媛媛都知道陳家大小姐帶他們來是幹什麼的,李媛媛家族在電力這一塊的地位能夠媲美蘇家,這也是陳圓殊帶她來的意思,不過兩人到現在為止也沒有發現陳浮生有什麼不一般,最多就是還不算差,但配陳圓殊的話就有點玄了,可是也給足陳圓殊面子的兩人都自發的把電力這一塊的門道講解一番,陳浮生虛心求教,時不時的丟擲幾個不算高深的問題,但也都在點子上。
這讓兩人對陳浮生的印象又些許好了點,直到陳圓殊說停,對著申遠說道:“申遠,既然這樣,不如你把你這幾年做了的專案案子給他一個,讓他學習一番。”申遠早知道陳圓殊的目的,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陳浮生還不知道申遠到底有多猛,一時之間也摸不透這個男人的性格,沒有刻意的去說什麼,他知道如果刻意巴結他們的話恐怕會適得其反,反正有陳圓殊的牽線搭橋也不怕以後沒機會結交。
反到是李媛媛調笑道:“圓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讓申遠給你弟弟他的心血,怎麼也得意思的報答一下吧,要不你以身相許得了。”陳圓殊狠狠瞪了李媛媛一眼,報答的事我心裡有數,我總不可能讓申遠白幫我這個忙吧,然後轉過頭對著陳浮生說道:“浮生,他既然答應幫你了,最遲明天一定會給你的,你還有什麼不懂的讓他好好指點指點。”然後看著申遠道:先謝了啊。申遠臉上浮起一絲苦笑,說道:我什麼時候答應了啊,圓殊你這是典型的先斬後奏啊。
李媛媛看著陳浮生道:你今年多大了,問的一點都不含蓄,這讓陳浮生破天荒的有點不好意思說自己的年齡,略微帶點緊張的說道:28,把那一份緊張掩飾的很好,但他不知道這一細節已經落盡了李媛媛的眼裡,李媛媛眼中此刻就多了一絲玩味,再沒有問什麼,而是說道:有沒有紙和筆,陳浮生拿出隨身攜帶的鋼筆並遞上一張自己的名片,李媛媛接過陳浮生的名片,瞥了眼上邊只有青禾人力資源部副總經理的名片,即輕描淡寫的裝進她的包裡,對著陳浮生說道:把你的手伸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