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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二哥,要不吾二人還是早點溜之大吉的好!反正這些年來所獲錢物便是二三輩子也揮霍不完,又何必貪多!”

“汝那裡曉得,吾亦是早身不由己也!難道現下就走了即可一走了之麼?錯了!老爺與大當家何人,爾等那裡曉得!彼心事縝密,心狠手辣。他等準備之後手連師爺都戰戰兢兢著!何況彼等近年來求上升補個肥缺,所費不少,卻還無動靜,恐是所賄金銀財寶尚不足額。因此吾等必尚有用處。等其升官之事大定,恐便是其卸磨殺驢、過河拆橋之時。吾等必在此前小心尋個機會,隱了姓名,埋了身份,遠遁他鄉。天可憐見,若運氣好讓吾等成功脫逃,便只做富商逍遙一世,豈不快哉!只怕彼等亦是機關算盡了呢!”

“二哥所言極是!只是汝現下便得小心策劃也!”

“這個吾曉得的。好!汝自去吧!”

於是那小山子低了頭順了牆根兒只做溜達狀而去了。只是其目中毅然之色忽現。待走的遠了,其忽然停下腳步,向那山間望了一眼,又復向那牢城營望了一眼。跺一下腳放開步伐如飛的遠去了。

“不足哥哥,這夥賊人倒好見識!”

“哼!彼等那裡曉得,及著道兒不遠矣!”

“不足哥哥,吾等且盯著此顧姓賊子,看其如何應對!”

“好,吾亦想看一看,這些賊眾如何內鬥呢!”

不足冷笑一聲道。

那顧都統領看著名喚小三子之賊人遠去,沉吟半響,嘆一口氣自語道:

“上賊船易,下賊船難啊!”

“顧都統領,牢中幾個獄卒又打起來了,汝快些瞧瞧去!”

“哼!彼等打架不是經常之事兒麼,有何可大驚小怪的!”

“然則,此次彼等都動了傢伙也,遲一些恐出人命呢!”

“何事?怎麼回事?”

“還不是為了錢之事由。一個借錢去賭,輸光也,而另一個急用錢,卻nǎ裡還得出!不打才怪了!”

“媽拉個巴子的,還反了他們了!走!”

那顧都統領一頭說著,一頭便急行去了牢營。入得牢營,卻聽咣噹一聲響,身後牢營大門被關。再抬頭一瞧,卻nǎ裡有什麼鬥毆之事!顧都統領刷的一聲將腰刀抽出,而其時四個軍漢手拿刀劍圍住了他。顧姓賊子高聲叫道:

“大當家,出來吧!”

“哈、哈、哈······二哥倒好見識,既然如此,汝應該知道如何辦了吧!”

“因何如此?”

“有得問麼?”

“嗯!吾為虎作倀,殺人無算,作惡太多,死有餘辜!但今兒個,吾縱無救,亦要臨死一搏,反顯吾豪氣一生。大當家,吾從未見汝出手。據傳汝文武全才,其武藝之高早過將軍也。可否與吾走上幾合?”

“哼!幼稚!人以謀勝而勇力最次。隨吾多年,見識不增。殺!”

那顧姓賊子將刀一拋,直取公子。而自己剛要動地,卻被一大網纏身,身中數刃而亡。那公子見那刀來,亦不閃躲,只用手指輕輕一彈,其刃盡裂,做數快掉落地上。而後冷冷道:

“將首級取了,去裡面牢房中見過證人,畫了押,取了證據來。

“是!”

四衙役一聲吼,遂即向內行去。

不足感知此景,也不自經吃了一駭。

“好厲害的武藝,嫦兒快回,此人是去尋吾二人呢!”

兩人識神剛附體歸位,便見那公子帶著四人直入了來。

“汝等兩位受苦了。當日汝等告那周家莊為賊巢,後小心稽查,果然。然吾等為不至打草驚蛇,近些年來一直羈押汝等。雖不致太過受苦,但也羈押此地多年矣!今賊眾俱已伏誅,賊首已被吾誅殺也。但一應相關手續亦不得不再勞煩二位。來呀,開了牢門,將二位請入縣衙,擺酒壓驚。”

不足與金嫦兒雖知其之謀,卻也吃了一驚。然知其欲求,便不再言他。只是道了謝,做茫然狀隨公子去了縣衙。

縣令依然樸素衣著,文雅端據道:

“史公子,金小姐,二位受苦了!本縣羈押汝等近十年之久,實為此一方百姓計,然卻獨苦了汝等。吾今為本縣十數萬百姓謝過二位。”

那縣令遂起身躬身行禮。不足與嫦兒假意大驚,急道:

“草民豈敢!”

遂復入座,把酒言歡,氣氛甚恰。是夜,不足與嫦兒洗漱而息。既得天明,換了縣衙中所送衣物,至大堂。辨過了顧姓賊子之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