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弟弟的指責,當即就懵了。
而韓藝和元牡丹相覷一眼,不禁緊鎖著眉頭,這大年初一,能夠讓元修這麼焦急,那就是真的出大事了。
當韓藝、元牡丹感到議事堂內時,裡面都已經坐滿了人,這過年嗎,長輩們也都來了,大家穿得是新衣服,但是個個都是面色凝重,完全看不到過年的喜悅。
“你們來了,坐吧。”
元牡丹剛坐下就忍不住說道:“大伯,元傑那邊是出什麼事呢?”
在來的路上,元修似乎也不是太清楚,反正就是島上出事了。
元禧嘆了口氣,道:“在去年上半年,我們從廣州去往島上一艘貨船被一夥人給打劫了,後來元傑查明乃是佛逝國所為,於是元傑就帶著人去報仇,結果大敗而歸,損失慘重,元傑自己也是負了傷,故此送信來長安,希望我們能夠調派人手去支援他。”
“怎麼會這樣。”元牡丹不禁黛眉緊鎖,這就是她最擔心的事情,道:“一艘貨船而已,元傑他也太沖動了。”
元鶴擺擺手道:“牡丹,話可不能這麼說,這種事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那裡可沒有民安局,什麼都得靠自己,元傑這麼做,並沒有錯,錯就錯在他打敗了。”
元牡丹道:“四伯,我們只是去做買賣的,可不是去打仗的。”
元鶴道:“你不要忘記,那塊地可不是買來的。”
韓藝悄悄握住元牡丹的手,示意她先不要著急,又朝著元禧道:“大伯,這佛逝國是一個什麼情況?”
元禧搖搖頭道:“具體我也不清楚,根據元傑他們的來信,那佛逝國應該就在咱們島的邊上,但是比咱們島大得多,而且有統一的軍隊。元傑自己也在信中承認,他在乎也不是那一船貨,而是他想借機攻佔那裡,只是沒有想到,對方的人馬不少,且都比較勇猛。”
邊上?我們現在佔領的是菲律賓,比菲律賓還要大,並且就在邊上,那應該就是印尼。韓藝道:“那元傑的意思是,對方可能會反攻咱們?”
元禧點點頭,道:“從元傑的來信看,他們的局勢的確是非常不妙,不過他們缺的不是人手,而是缺武器,他們本來武器就不多,而在登陸佛逝國的時候,又丟掉了大量的武器,之前我也跟你說過這事,我們本打算在流求(臺灣)建造一個生產武器的作坊,但是沒想到會出這麼一檔子事。”
說著,他將桌上一封信遞給韓藝,“這是元傑的來信,你自己看吧。”
韓藝趕緊接過信來。
元牡丹道:“那地本來也不是咱們的,既然如今的形勢如今嚴峻,還是先讓元傑他們撤回來吧。”
元鶴道:“可是我們在那裡經營了很久,如今正是豐收之時,就這麼放棄,那之前的努力豈不是白費了。”
元牡丹道:“可問題是,我們這一時半會上哪去找那麼多武器給元傑?”
元鶴看了看韓藝。
韓藝正在看信,倒是沒有注意。
元牡丹立刻道:“四伯,你們不會讓夫君跑去向朝廷借兵器,這怎麼可能,朝廷都還不知道這事,就算告訴朝廷,朝廷也不可能會給咱們武器的。”
“你們不要爭了!”
聽得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只見一旁翹著腿熟睡的元鷲,突然睜開眼來,打著哈欠道:“這樣吧,我帶一些人過去看看吧。”
元牡丹道:“哥,你去的話,你也沒有武器。”
元鷲道:“小妹,打仗是靠腦子的,有腦子,木棍也能夠打贏。”
元禧瞧了眼元鷲,道:“你多大的把握?”
“我去之後,你就知道我有多大的把握。”元鷲挺不耐煩的說道。
元禧沉吟片刻,又跟元樂他們對了對眼神,那些長輩也紛紛點頭。
他們都知道元鷲是有軍事才能的。
元禧又思索片刻,點頭道:“好吧,就讓你試試,這人的話,你自己看著辦,我讓元修儘量將我們元家所有的兵器給你帶去。”
元家是以家族利益為先,這個人的性命只在其次,為家族而死,那是很光榮的,畢竟家族養育了你,所以元禧從不會覺得這很危險,就不要派人去了,元牡丹雖然心裡有些擔心,但是她也不能不讓元鷲去,難道元鷲的命比元傑的命值錢?只要家族吩咐的,你就得去。
元鷲一揮手道:“那就這樣吧,今年大年初一,大家開心過年。啊。。。。。!昨晚玩撲克玩太久了,我得回去睡一會兒。”說著,他站起身來,伸了一個懶腰,又朝著元哲道:“元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