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張劍波定眼一看,不是小野是誰,心裡立刻相信了韓藝的話,他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小野來的。
小野道:“韓大哥,我看到謝輝進到一間房內,然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過了,我擔心會不會有什麼意外,於是就彭哥在那裡盯著,我下來告訴你。”
韓藝微微皺眉,道:“劍波,你與彭靖找個辦法進去一探究竟。”
張劍波立刻道:“明白。”
張劍波走後,韓藝也與小野尾隨了上去。
這間道觀由於比較偏,故此來的人也不多,只有三四人在裡面參拜,另外還有幾名道童在打掃院子。
“你………你這廝究竟還不還錢?”
只見一個苦逼臉指著一個兇惡大漢道。
“我說你還真是陰魂不散,都追到這道觀來了,讓人家來評評理,老子像似問你這臭要飯借錢的人麼?”
“你………你還不還?”
“我沒欠你錢,怎麼還。”
“我跟你拼了。”
這二人一言不合,突然在道觀眾打了起來,一旁的道童立刻嚇得紛紛閃避。
砰的一聲,二人突然撞進一間屋內,但是當二人看到屋內的情況時,瞬間傻了,只見屋內空空如也。
這二人正是張劍波和彭靖,二人見罷,張劍波立刻道:“你在這等著。”然後便爬起來往外面跑去。
不一會兒,韓藝與小野就走了進來,彭靖急忙走了過來,低聲道:“韓御史,我看謝輝定是從視窗走了。”
韓藝嗯了一聲,走進屋內去,簡簡單單的一間屋,就是一張床,一張小木桌,一眼就可以看個遍,但是屋後卻有著一扇窗戶。韓藝走到窗戶前,推開一看,是這道觀的小後院。
這時一名老道長帶著幾個道童走了過來,道:“不知幾位造訪小觀,有何貴幹?”
韓藝笑道:“沒事。我這個兄長上來追債。我們擔心他一時衝動,所以趕過來看看,好在沒有發生什麼事。”
說著,他拿出一些錢來,道:“當修門的錢也好,亦或者對捐給貴觀也好。總是道長務必收下。”
或許是這道觀真的比較窮,那老道連做做樣子都沒有,直接讓人收下了。
這時候,又來了一名小道童,道:“請問這裡有一位叫韓藝施主的嗎?”
韓藝道:“我就是。”
那小道童上前道:“前面我在打掃後院時,有一個人讓我將這一幅畫交給你。”
“畫?”
韓藝接過畫來,開啟一看,只見布上畫著一個女人。
小野道:“這不是夢瑤姐麼?”
韓藝眉頭皺了下,將畫合上。向小道童問道:“那人現在去哪裡呢?”
小道童道:“早先就往後面下山去了。”
韓藝道:“那他可有拿著什麼東西?”
小道童搖搖頭。
“那他就一個人?”
小道童又點點頭。
韓藝微一沉吟,道了一聲謝,然後就走了出去。
一出門,他就朝著彭靖道:“彭靖,你立刻與張劍波去旅店打探一下,我要知道謝輝剛才在裡面幹了什麼,見過什麼人。”
“是。”
彭靖走後,小野問道:“韓大哥。究竟發生什麼事呢?”
韓藝皺眉道:“我的局被人識破了,但是………這事並沒有結束。等張劍波回來後再說吧。”
他們下得山去。又往旅店那邊行去,行到一半,就見張劍波、彭靖就跑了回來。
張劍波喘著氣道:“韓御史,我方才打聽過了,謝輝進到旅店後,曾去到一間房內逗留了一會兒。”
彭靖道:“我們還打聽了那客房裡面住著的是一個路過的大漢。不過謝輝走後不久,那大漢也離開了。”
韓藝道:“那這大漢可有拿著東西?”
張劍波點點頭道:“哦,揹著一個大包袱。”
韓藝冷笑一聲,道:“果然如此。”
小野道:“韓大哥,你的意思是。其實謝輝的珠寶一直藏在這旅店裡面,他之所以去道觀,只是為了引開我們,讓那大漢順利的將珠寶轉移走?”
“還有順便讓自己脫身。”韓藝說了一句,突然舉目四顧。
張劍波道:“韓御史,你在看什麼?”
韓藝搖搖頭道:“沒什麼。走吧,先回蔡府再說,譚洞他們還在等著了。”
幾人立刻往蔡府那邊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