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歸轉身看著門口的人,走過去伸手將人拉住,“難得日子清淨,陪我在這兒待一會兒吧。”
容雁綰見羽歸的情緒有些不對勁,咬著唇瓣答應了,自顧自的在屋子裡轉悠起來,四處打量。
她還記得,自己初到南蠻的時候,羽歸於她,那是要仰望的神邸,而如今,她居然把曾經的那位神邸拉下了神壇,又是囚禁又是鞭打。
想來就覺得自己命真大。
“笑什麼呢?”見自家小崽子躲在一旁自娛自樂,羽歸走過去伸手揉了揉那顆腦袋,輕笑著問了一句。
“笑你啊。”容雁綰歪頭看著人,看得羽歸直發毛。
“羽歸,你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
羽歸愣了一下,好笑看人,“我不喜歡你。”
容雁綰也不惱,攀著羽歸的肩膀,“我以前讀詩經,讀過一句,記憶深刻。蜉蝣之羽,衣裳楚楚,心之憂矣,於我歸處?你的名字是不是出自這裡?”
羽歸愣了一下,這才放映過來容雁綰的意思,伸手攬住那纖腰,笑了笑,“你說是就是吧。”
與其說的那麼複雜,倒不是直接點,羽化歸去。
這個才是他這個名字正真的意思,很多年前,自己的師父就是這麼說的,說自己不像個凡世中人,沒有感情沒有喜怒,像是一個隨時要羽化歸去之人。
可如今容雁綰這麼一說,倒是有了別樣的解釋,挺好的。
容雁綰癟嘴,似乎不滿意羽歸這敷衍的態度,拍開腰間的浪爪子,起身走到窗前,眺望遠處的風景。
“這兒的風景不錯。”
聞言,羽歸走到容雁綰身後,從後面抱住人,“喜歡就多來看看。”
“行啊。”
容雁綰回頭看著一眼從後面保住這就的男人,嘴角勾起一個弧度,“不過那死咒,你想如何?”
笑容藏不住蔫壞的感覺,羽歸甚是無奈的看了一眼,“你自己當初狠心下死咒的時候不就知道了嗎?無解。”
從羽歸嘴裡說出來的話確實不像是玩笑,秀麗的眉一挑,“這居然真的是無解?”
“是的。”羽歸點點頭,見容雁綰的秀眉蹙起,伸手撫平人眉頭,好笑看著人,“好了,別愁眉苦臉的,我又死不掉。”
“嗤。是你自己想多了吧。”容雁綰嘲笑了一聲,見羽歸高深莫測的模樣,冷哼,“我這是盤算著該如何弄死你,死咒都弄不死,我這一時間還真想不到什麼好主意。”
墨綠色的目光幽幽盯著笑顏如花的小女人,“我倒是有個主意,你要不要聽聽?”
容雁綰總覺得這個主意不會是什麼好主意。
“不聽。”
“那就試試吧。”
說著,彎腰將容雁綰抱起來,朝著書架後面的臥室走去。
“羽歸!你過分了啊!可真是祭司閣樓!”
“無妨,更有情調。”
……
顧月齊回到了客棧,將羽歸同意去古墓的訊息和歸逐三人說了一下,繼而又說到了君凌。
“有些事情,我們不知道是好的,你去休息吧。”霄夙一句話就打發了顧月齊,順帶也打發了尤雨歌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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