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月齊沉默了一會兒。
不是變得快,而是一直就是這樣,只是燕池羽特地控制了她的口味,變著法子做好吃的給她,為的不讓她吃酸的辣的,傷身體。
可如今,燕池羽不在,她突然間又想吃,所以,就任性這麼一下。
“我本來很想吃,可是你家那位姑爺不允許,這不他不在,我就貪吃一下嘛。”
季習看著顧月齊這小女兒家的嬌態,反手就把山楂遞給羽歸,沒好氣嬌嗔了一眼顧月齊,“姑爺做的很好,就你這樣,還不得把身體吃壞了,等我回去告訴姑爺,叫他好好治治你這個丫頭。”
顧月齊走上去挽著季習的胳膊,好聲好氣的商量道:“別啊,姑姑若是講了,他又得訓我了,姑姑捨得嗎?”
燕池羽怎麼可能會捨得訓顧月齊?
他是恨不得把人捧在手裡,他全天下最好的東西給她。
季習順著顧月齊去話往下說,“若是小姐能不再吃了,那我幾不告訴姑爺。”
“好好好,我不吃。”
顧月齊很是無奈的開口。
一行人走走停停,見顧月齊逛了大半天,羽歸甚是欣慰。
“小姐,前面是藥鋪,你要去看看嗎?”季習突然出聲問了一句。
顧月齊側頭看了一眼季習,只覺得其中有陰謀,不過,她相信季習不會傷害她的。
邁腿走進去,裡面清清冷冷的,坐堂的大夫,有點熟悉。
馮君抬起頭看著一臉打量的女人,揚起一個淡淡的笑容,起身走過來伸手在顧月齊面前晃了晃,“怎麼,小丫頭認不出表哥了?”
顧月齊望著馮君這樣子,好奇開口,“表哥怎麼來了?”
馮君拉著顧月齊在一邊坐下來,無奈開口,“這不是為了你嘛,又孕了也不和家裡說,爺爺知道了可是氣了好幾天,知道你來沐國,又是分分鐘將我趕過來護著你。”
顧月齊心裡一暖,
“你說你,這麼大一個肚子還敢亂跑,也不怕被你那些哥哥們訓,燕池羽也是的,也不管管你,真是不負責。”
看著絮絮叨叨的夫君,顧月齊雙手撐腮看著。
見著小丫頭沒心沒肺的模樣,馮君伸手戳了戳她的腦門,“有什麼事情就跟表哥說,要做什麼跟做哥哥的講,你幹嘛要自己跑過來,不聽話!”
“我錯了。”
認錯認的從善如流,可是馮君知道,這個鬼丫頭啊,就是騙人的。
膽子大,性子野,脾氣嬌蠻,鬼點子多的不行。
“大夫!也沒有這些藥材?!”
一個年少清脆的聲音響起,隨著聲音而來的是身影嬌俏的小姑娘,年紀和顧月齊相似,身上掛著一個藥包。
一張藥方子拍在櫃檯上面,少女額上掛著細汗,眉宇間盡是急躁,額頭上細汗綿綿,呼吸急促,可見是跑過來的。
“有的有的,姑娘稍等,我給你抓藥去。”櫃檯前的學徒看了一眼藥方子,然後拿著藥方子走過去,先給馮君過目。
馮君反手就把藥方子遞給顧月齊,“你在的話你就瞧瞧。”
顧月齊掃了一眼,隔著簾子看著櫃檯面前的那個少女,緩聲開口,“姑娘是要治瘟疫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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