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我們。若非要往外說什麼,有本事,你這輩子別再走這條道!”
末音的狠戾讓白霽周身打了個顫,頭都不敢抬地偷覷他:“大人您是……御令衛的人?”
帶蔣玉瑤走,是為雪梨的事?
“御令衛?”徐世水嗤聲而笑,復沉了口氣,用不入六耳的低語道,“丫頭,灑家今兒教你個要緊的——這宮裡頭,真正不能得罪的,就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