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著急的時候,理智為零。
寧白茶卻說:“我就不會。”
“對。”沈時璟故意懟她,“你只會看著我眼睜睜的燒死。”
寧白茶緊皺著眉頭:“放屁,我是那麼沒心沒肺的人?”
“差……”沈時璟的‘差不多’三個字都已經到了嘴邊,又被他給吞了下去,盯著寧白茶的那張臉說,“不是,你不是,我才是。”
寧白茶感覺心臟軟軟的,幾乎要化成一灘水了,她紅著眼說:“你也不會。”
這是寧白茶第一次正視兩個人的感情。
一直以來,她將沈時璟做的那些事情視作是他在履行夫妻義務,關心也好,其他的也罷。
都在她的刻意之下模糊掉,讓自己覺得理所當然。
可實際上,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
門外的人見不到沈時璟也見不到寧白茶,自然而然的就散了。
等人走了,沈時璟才被珠珠帶著去找護士。
寧白茶自己一個人坐在床上,她側眸看向窗外,神情有些怔愣。
門忽然被推開。
“你回來了?”寧白茶忙轉過頭去,卻見進門的是易斐,臉上所有喜悅的表情都消失了,微微蹙眉,“怎麼是你。”
“怎麼?”易斐自己還覺得無辜呢,“這麼不待見我啊?”
“也不是。”寧白茶往她的身後看了一眼,“怎麼只有你啊?”
“你還想看見誰?”易斐在她的床邊坐下來,“我聽到訊息就往這邊趕了,嚇我一跳,沒事吧?”
寧白茶搖了搖頭:“輕傷,養養就好了。”
“留了疤就麻煩了。”易斐說。
寧白茶抿了一下唇:“有辦法的。”
易斐鬆開緊皺著的眉頭:“到時候想辦法給你做一下祛疤的手術。”
寧白茶下意識的想要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