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見他對本質的瞭解已經達到了一個非常高的境界。最近幾十年的時間裡你什麼時候看到過我的亡靈系魔法失去過控制的?”
穆虎搖了搖頭,皺著眉說道:
“沒有,最近幾十年你的亡靈系魔法從來都沒有失控過。可是他現在的狀態你又怎麼解釋呢?難道說真的有什麼聲音只有他聽的到而我們都聽不到的嗎?”
穆塔凝重的說道:
“說實話,我不知道。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而且典籍之中也沒有過這樣的記載。甚至說我都沒有感覺到有什麼異常的波動引起的他的變化。一切都不是我能理解的。從他的出現到現在,彷彿一切都是有人在故意安排的一樣!你仔細的回憶一下。以他對風的感應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的在我的領域之中迷失?而且他還是一個血統非常高貴的亡靈!一個王級的亡靈!一個亡靈騎士也不一定會在我那已經被放大了那麼多的領域之中迷失的吧!還有那個平衡。那天我在和奧摩爾決鬥的時候我們之間的力量明顯達到了一個可以維持很長時間的平衡,可是為什麼在他的身體即將達到極限的時候我們的平衡就突然被打破了?你沒有出手,他也沒有什麼實力可以打破那個平衡了,我和奧摩爾更不可能在那個時候突然打破已經維持住的平衡。那又是誰打破的那個平衡?而且是在你這個第一高手的眼皮底下無聲無息的打破了那個平衡?你不覺得太奇怪了嗎?到底是誰有那麼大的本領能在你都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就打破了那個平衡?現在不是眾神之戰的時期,神魔是不可能在沒有獻祭的情況下來到這個世界的!可是你看到或是感覺到有誰獻祭了嗎?”
穆虎不由得打了個寒戰說道:
“擁有連我都無法感知到的實力的人在我們毫無察覺的情況下矇蔽了他的感知,在我們毫無察覺的情況下破去你們三個人維持的平衡狀態,也就是說很遊客能現在他所聽到的聲音就是那個高手製造出來專門給他一個人聽的。這樣恐怖的高手到底是什麼人物?主神嗎?恐怕主神的力量也不能在穿越了空間屏障之後依然能夠保持不備你我發現的效果吧!”
雪月痕的眼睛突然一亮猛的站了起來狂暴的風瞬間穿透了雪月痕正西方所有的牆壁,開闢出了一個巨大的“窗戶”。雪月痕興奮的看著西方問到:
“骨頭,從這裡一直向西大概不到十六萬裡,那裡是什麼地方?”
穆塔愣了一下說道:
“應該是天龍帝國的帝都吧。你在那裡呆過一陣子的。有什麼問題嗎?”
雪月痕興奮的說道:
“我感覺到在那裡有一個人在等我!他剛才在叫我過去!絕對不會錯!肯定就是在那裡!在叫我過去!到底是誰?我從來沒有聽到過這個聲音,絕對不是我所熟悉的任何一個人的聲音!到底是誰?太熟悉的感覺了!戰車的聲音!絕對是秦國的戰車!厚重的裝甲所產生的聲音絕對不會錯!還有這馬的嘶鳴聲,這明明就是胡馬的嘶鳴!這馬蹄的聲遺女也沒有錯!六國之中只有我們秦國才有數量如此巨大的胡馬!到底是誰?為什麼他這麼瞭解我們?還有這《秦風?無衣》!他到底是誰!你到底是誰?為什麼你這麼瞭解我們!明明是兩個相隔很遙遠的空間,你到底是誰!”
雪月痕像種了魔障一樣喃喃的自語著,他周圍的風凌亂,卻又好像是在遵循聲麼法則一樣自由的吹拂著。不斷有東西被四處逃竄的風擊壞,可是所有的風到達雲娜和白虎附近的時候卻又像是一瞬間從狂暴的雄獅變成了溫順的綿羊一般輕柔的吹過。透過雪月痕開闢出來的“窗戶”可以看到外面的天空中的雲不斷的在風的吹動下快速的變換的形態,就算的沒有云的地方仔細的看去也可以隱隱的看到氣流流動所產生的波動。
雲娜從白虎的背上跳了下來,摸索著向雪月痕的方向靠近,白虎小心的跟在她的身後,步履之間透露出它警惕的神情。雲娜一邊摸索著一邊焦急的說道:
“木頭,木頭!你怎麼了?木頭!,你是怎麼了?”
雲娜的腳下被一塊碎裂的地磚拌了一下,尖叫一聲向前撲倒,就在她準備感覺撞擊地面的疼動的時候雲娜感覺到一雙熟悉的手臂接住了她,緊接著她的身體被帶了起來,在空中轉了一圈之後落在了她熟悉的白虎的脊背上。雪月痕略帶激動的聲音傳進了她的耳中:
“沒事,我沒事!記得下次不要再這樣冒失的下來了孩子到嗎?”
雲娜乖乖的點了點頭,雪月痕平靜了一下說道:
“好了,咱們現在就出發,看是誰在召喚我!能在這麼遙遠的距離還可以清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