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防禦結界保護好戰旗,防止像之前那樣毫無徵兆也毫無痕跡可尋的攻擊將展期砍倒。這些魔法師的攻擊在軍中絕對是沒話說的,論單體傷害他們的魔法雖然比不上騎士但絕對不比步兵差,論攻擊範圍他們的魔法至少可以覆蓋半精靈弓箭手的箭矢三分之二的範圍,比騎士和步兵不知遠了多少。他們最大的優勢就是可以單次攻擊在一個範圍內的所有敵人,一箇中級魔法師的標準魔法是六級魔法,一個六級的大面積攻擊魔法至少可以覆蓋五十平方米的範圍,對單個目標的傷害程度至少相當於四級的單體攻擊魔法。以一箇中級魔法師的魔法力至少可以支撐他在兩個小時的時間裡連續不斷的釋放六級大面積攻擊魔法,按照一個六級大面積攻擊魔法需要四到六分鐘的吟誦時間來計算一支軍團中最恐怖的就是他們了。好在有成為魔法師的潛質的人一千個人裡也不一定能有一個,不然一上戰場五六千的中高階魔法師同時釋放大面積攻擊魔法那爭場戰鬥就不用打了。
面對這樣的防禦陣勢就算是貝隆大公爵想要砍倒戰旗也要頭疼一陣子了。而且今天天龍帝國第六軍團的戰旗的旗杆已經換成了一根由矮人大師打造而成又經過了N+1次魔法加持的精品級騎士長槍,單論它的強度現在說它是半神器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了。
大公爵府中雪月痕悠閒的喝著早茶坐在他對面的貝隆大公爵和海蘭眼睛連眨都不眨一下緊緊的盯著雪月痕,好像生怕在眨眼的時候雪月痕就跑去把天龍帝國第六軍團的戰旗砍倒了一樣。海柔好奇的坐在旁邊一會兒看看雪月痕一會兒看看貝隆大公爵和海蘭,小腦袋像是鐘擺一樣擺來擺去的。雲娜則坐在一邊幫白虎疏毛時不時的看一眼雪月痕的反應。
許久之後雪月痕輕輕的搖了搖頭將手中的茶杯放在了桌子上,貝隆大公爵和海蘭發揮桑緊張的盯住了他。雲娜有些疑惑的問雪月痕:
“怎麼搖頭啊?是不是他們的表現讓你有些失望了呢?”
雪月痕淡淡的一笑說道:
“他們的表現相對於新手來說已經是不錯了,安排的還算妥當,但考慮的不是很周全,整體評價的話已經具備了精銳的潛質,但磨練不夠。扔到戰場上磨練個兩三年應該可以成為精銳了。”
雲娜走了過來坐在了雪月痕身邊盯著雪月痕看了半天問道:
“看樣子你對他們的評價還酸不錯,可是你搖頭又是什麼意思呢?”
雪月痕看著窗外淡淡的說道:
“因為他們的錯誤實在是沒辦法讓人不搖頭。首先他們太倚重老頭和海蘭了,根本就沒有考慮到斥候的作用。他們的斥候現在都在步兵之中準備戰鬥呢!他們用兩個人看三個目標你認為不出疏漏的可能性有多大?雖然你現在幾乎沒有什麼實力,但是你的飛劍要想斬斷那根旗杆還是非常輕鬆的事情。
其次他們在人員的安排上出現的疏漏也是非常大的,就算他們的戰士體力因為這些天的磨練都已經遠遠超過了其他軍團的戰士,但想要讓他們全員在全天都保持最充沛的體力來戰鬥就不應該像這樣全員壓上,至少應該將士兵分成三組輪流防守,這樣至少會有兩組計程車兵保持著非常良好的的狀態隨時能投入戰鬥。
其三全天每個時間段的情況不同,他們卻只做了一種防禦預案可以說是指揮官的考慮不周。
最後一點他們對我的情況根本就不瞭解,他們所瞭解的還沒有老頭瞭解的周詳,而老頭瞭解的還僅僅是一些皮毛罷了。知己知彼才能作到百戰不殆。他們連自己的敵人的行動規律和生活習慣都沒有了解清楚又怎麼可能作出良好的安排呢?我可是在這裡生活了三個多月,一個良好的斥候在這麼長的時間裡透過我遺留的一些蛛絲馬跡也應該可以找出我的生活規律了。”
雲娜笑著問雪月痕:
“那你是不是已經有了安排了?”
雪月痕看了一眼雲娜說道:
“《左傳?莊公十年》載曰‘夫戰,勇氣也。一鼓作氣,再而衰, 三而竭。’以他們現在的安排我去的話還是有點麻煩的。更何況我也沒有說我一定要早晨才去砍他們的戰旗啊?其實我已經給他們留了一條必贏的後路了,他們自己沒有想明白罷了。真是一群笨蛋啊。”
雲娜愣了一下微微有些吃驚的說道:
“你居然給他們留了這樣一條後路?你是不是瘋了!你是要殺他們啊!”
雪月痕卻有些神秘的微微一笑淡淡的說道:
“我的確是說過,但我說要殺他們的前提是他們達不到精銳的標準。這個標準是我定的。有可能是非常高的一個標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