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這個事。方剛大笑著:“沒想到泰國佛牌還能讓造就一個著名詩人,以後我也請兩條戴上,然後寫幾首歪計,你幫我投稿,有了稿費我們五五分。”
我生氣地說:“沒和你開玩笑,我現在覺得那個呂老師很危險,他肯定是已經被邪牌中的橫死女人陰靈侵擾。再繼續這麼寫詩,會有更多的讀者受害,這可不行。”
方剛問:“不行你能怎麼樣?打電話罵他一通,或者去上海把他的雙手捆起來,說你再寫詩就要你的命?別忘了邪牌是你極力向他推薦的。有了後遺症要麼是他自己的事,要麼責任在你。現在反倒想當善人,勸你還是算了吧,學學我,從不給客戶擦屁股,除非加錢。”我頓時語塞,是啊,我又能怎麼辦呢?很後悔當初為什麼要推薦邪牌給這個人。
過了些天,收到呂老師發給我的彩信,是本書。封面寫著“呂子詩集”的字樣,敢情他居然出書了。我打電話過去,呂老師說:“已經出版一個多月了,可以送你一本,看在當初你幫我弄了這條佛牌的面上。它確實對我有幫助。只是有時晚上總會夢到有個女人站在床邊,呆呆地看著我。”
“呂老師,這塊邪牌你給我寄回來吧,你現在已經開始成功,我當初也說了。泰國的邪陰牌不能久戴。”我勸道。
呂老師大笑著:“我這不算成功,頂多只是剛剛起步。佛牌我是肯定不會寄給你的,半年以後吧,要是那時候我成了大作家,得了諾貝爾文學獎,就給你寄回去。”我心想那這輩子你也不用寄了,就盤算著怎麼才能把佛牌給騙回來,以減小對他人的危害。
幾天後,那本書以國際EMS寄到我羅勇的表哥家,我坐在客廳裡翻了翻。裡面的詩幾乎每一首和每一句都透出強烈的頹廢、絕望、恐懼、無助、彷徨和悲觀情緒。我很奇怪,這種書也能出版,編輯和社長是怎麼想的?
那邊表嫂在叫我吃飯,可我越看越入神,看著看著。我忽然覺得這些詩中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