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一寸一寸的往下。
漸漸的,他手掌下的身子開始出聲音,有些像小貓兒撒嬌似的輕哼聲,又彷彿是在竭力忍耐著某種痛苦。
罪酒的手和腳都不能動用,只得臉紅紅的任其施為,彷彿已經認命,
長年練功練就的完美身材,輕盈一握的蜂腰,圓滾滾的蜜桃,修長的一雙長腿,全身上下幾乎無一處不美。
這是一副動人心魄的畫卷!
毛孔燈火之下纖毫畢現,她不安的顫抖著,像是要拼命躲藏起來,卻又被那一隻手掌牢牢掌握,半點也移動不得。
唐澤仿對手中的事物有些貪戀,又像是在極力的剋制,始終只伸出了一隻右手,不斷的在那玲瓏有致的美好上游移丈量。
手掌中的人,散這驚恐和不安的氣息,光芒落在變得嫩紅的嬌軀上,又給她鍍上了一層朦朧的光。
這樣的情形,直叫人想將內心深處的狂野全部釋放出來,撲上去,然後狠狠蹂躪。
痛苦的聲音漸漸大了些,似哀似怨,石室中的燈火微微搖曳著,朦朧處,隱隱有一絲水光反射了出來。
唐澤終於低下身,湊近過去,呼吸打在罪酒的脖子上,她頓時又是一顫,唐澤的嘴巴幾乎貼在了她精緻的耳垂上,輕聲低語。
“這麼敏感?我們更進一步,如何?”
黑色的秀披散著,遮住了罪酒的半張臉,她緊閉雙眼,眼皮低下的眼珠打著顫,顯然既是不平靜,殷紅的唇瓣輕啟,似哭泣,似呢喃:“嗚……求你……求你……”
眼淚終於從她眼角滑落了下來,打在衣袍上,留下一滴水痕,她就像一隻被逼到了牆角的梅花鹿,面對獵人,它毫無反抗的能力。
這幅嬌弱無力的模樣,又出似泣似訴的聲音,任何一個正常男人,都不可能控制得住。
可是這個時候,唐澤卻直立起了身體,臉上帶著嘲弄的笑意,靜靜的袍上的罪酒因為“恐懼”而出的顫抖,嘴角勾起一絲玩味的笑意。
“你不是男人?!”
唐澤的目光中,那嬌軀突然停止了顫抖,霍然增開了眼睛,喃喃問道。
唐澤當然是一個正常男人,可地上的人卻不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否則的話,唐澤或許真的會跟她來一場友誼賽也說不定。
不過這時嘛,他只是笑著答道:“我當然是男人,而且還是一個大男人,不過你是沒機會見識啦。不得不說,你演得很好,受了這麼重的傷,表情神態,眼神中的情感變化,甚至微表情和身體語言,都配合的完美無缺,深刻演繹了一名佛門女修身陷囹圄,在魔爪之下不堪忍受,內心屈辱而恐懼,卻又因為身體敏感從而生出肌體反應的這麼一個過程。說實在的,現在我倒是覺得,修煉這‘萬相幻神經’最適合去角逐奧斯卡了。”
罪酒不知道什麼是奧斯卡,不過她也明白,自己最後的機會已然失去,身上的粉嫩迅的退散下去,從新變得蒼白,只是那臉龐上,有些青:“你耍我?!”
“我哪有空耍你,可是在我行動之前,我當然得先了解自己即將要用到的材料不是?說真的,你的身體目前為止,是我見過最完美的。”
唐澤誇讚一句,他已經從儲物戒中取出了一個箱子,輕輕地放在一邊,開啟,火光照耀得箱子中寒芒四溢,那是唐澤用來處理天材地寶的工具。
“你修煉到現在,一定殺過很多人,見過很多的屍體和內臟器官。不過我敢打賭,你一定沒有見過自己的。”唐澤篤定的道,又笑了笑,“恭喜,你今天有眼福了。”
罪酒臉色在唐澤的聲音之中,迅的變得慘白,雙眸驚恐的睜大,唐澤對她笑了笑,雲淡風輕,又跟她聊天。
“以前我是想當醫生來著,可惜後來被迫走了另外一條路。讀書的時候,我只解剖過屍體,**解剖還是第一次呢。不過你放心,雖然手生,但你絕不會因為失血過多死掉的,我有很多聚靈丹。放心,我一定會將你自己,一一展現在你的面前。”
唐澤主動道破了自己的意圖,後面聲音中的情感,愈的稀薄。
語氣先前聽起來還不覺得有什麼,此刻,罪酒是真的有些毛骨悚然了。唐澤述說著自己的經歷,罪酒的感覺就是一名書生在說:自己以前是一個屠夫,很久不殺豬了,現在手有點生,你多擔待擔待。而她,就是那頭豬,
她澤,已經十幾年未曾感受到的寒冷,再次襲遍了她的全身。她緊盯著唐澤的眼睛,咬牙道:“你還修煉了魔道!?”
唐澤抬頭望了她一眼,然後繼續倒出醉香泉,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