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
在她毫無防備的嚴嚴實實的抓住她的手,生怕她因甦醒而掙開,“傻丫頭,昨天肯定一晚沒睡,嚇得冷汗都有了,還說去跳舞,不怕累死你自己。你把我的日記給拿出來,就罰你繼續陪我,直到我滿意為止。”他靜、默的玩弄著她的纖細如玉的手指,骨節分明,蒼白的面容帶著潮紅。“擦我的身子還縮頭縮腦的,像只小烏龜,哈哈。”意識到他自己的聲音有點大,他趕緊捂著嘴巴,“今晚就要睡個好覺了,我晚上陪你,白天你陪我,那你就不會那麼累了。好睏啊。”他怕她做噩夢時沒人在,她會害怕。更何況,讓她熬夜對她身體不好,他不忍心。“筍筍,筍筍。這丫頭睡得那麼香。”他細細看著她的面容,翻開發黃的日記本上的最後一頁,最後一夜幾個字映入眼簾。
身子坐得很筆直,江畔公寓的晨曦中,兩隻透明的高腳杯一碰,悅耳的聲響被緩緩的音樂給幾乎“搶了風頭”,幾朵玫瑰皎白如雨,精緻的菜餚都已經涼了,但配色很淡雅。以前從未想過有天在豪宅裡品著紅酒,對面的是心愛的人兒,側邊的是如夢如幻的玫瑰花海。
將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