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叫著:“冤枉呀,一定是冤枉!”她朝著落情跑來,落情奇怪地轉身,看著夏陽跑到她的面前,夏陽看著周圍圍觀的人群和郭太太一家,拉住落情的手,對著肖書堯大聲喊道:“一定是錯了,你們一定是冤枉落情了。落情怎麼可能殺人呢?她怎麼可能會因為窺斂郭老闆的錢財而殺了郭老闆呢?落情肯定沒有殺人!”她的這一番話大聲道足以讓圍觀的所有人聽得清清楚楚,夏陽繼續故裝難過的道:“落情,我相信你沒有殺人,雖然昨天你惹郭老闆不開心了,但是我相信你絕對不會拿人命開玩笑的,就算有證據證明你是殺人兇手,我也不會相信的。你一定要平平安安地回來。”原本還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的旁人,一聽夏陽的話,琢磨出緣故來,紛紛指責落情,細細碎碎地說:“這種地方的女人,一定是見男人有錢才會下手殺人。”也有女人拿著這做反面教材對身邊的男人道:“你看看,這種地方不能去,長的漂亮的女人都想知道你錢包裡的數目,你的錢不夠就會殺了你,你還天天巴望著這些女人。”郭太太一聽,跑到了落情面前,指著落情罵:“你這個賤女人!”說著毫無預料地給了落情一個巴掌,落情的臉被打得紅腫,肖書堯一見,趕忙推開了郭太太,拉著落情問:“怎麼樣?”夏陽一見心裡舒服極了。肖書堯讓警察將郭太太拉了開,他聽到群眾的議論聲,他對著大家準備為落情辯解,卻被落情了拉了衣角,“我們上車吧。”說著落情轉身就進了車。肖書堯一見,也匆忙上了車。
夏陽看著車子遠去,看著圍觀的人,偷偷笑了。
落情看著自己身上穿著的獄服,突然想起了父親,父親是在這監獄中死的。而父親當年真正的死因到底是什麼?她看著地上的稻草,她要查出父親的死因,要知道到底是誰害了她家破人亡?而要查清楚這一切,她需要幫助,所以她答應和肖書堯做朋友,他是探長,她可以利用他的資源來解開當年的父親的冤案。
她坐在一旁,前面肖書堯已經盤問過她了,她當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