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正好是這樣的,我和嘯月都不能回答你,知道了答案對你也沒什麼好處。有些事,你還是離的遠點,如果被捲進去實在是禍福難料,想脫身就更難了。如果你實在想知道,就只有靠你自己去揣摩了。”公子白麵對自己兄弟的責問,說出了自從捲入靈界糾紛以來的感受。 “又跟我玩哲學!你不說,哪天我問嘯月去!”劉意守撇著嘴說。 “對了,嘯月為了救你,身受重傷,正躺在我家的床上養著呢!你不去看看?”公子白借嘯月引開話題。 “不會吧?送我回來的時候還好好的!”劉意守驚訝地說。 “誰還騙你!你到我家一看就知道了。你以為鬼是那麼好鬥的?告訴你一聲,嘯月不喜歡吃水果,你要看他最好的禮物就是各種肉食。到點了,我要上班去了。有事請到我的辦公室找我談,而且要事前預約。”成功地把話題引開,公子白輕鬆起來。 “不就是個律師嗎?拽什麼!你有事找我的秘書談。本董事長對小事、小律師從來不接見!”劉意守回了公子白一句,兩人在笑聲中各自去辦事了。 當天晚上,公子白回家的時候發現廚房和嘯月的臥室被各種肉食塞得滿滿的,而劉意守這廝正服侍著嘯月挨個品牌的試吃,碰到嘯月說好的就立刻打電話訂更多的貨。劉意守對嘯月這個神秘的救命恩人真是敬若神明不惜血本。 “鬼子六,你想把我這變成熟食倉庫啊?這是我家呀!”公子白衝著劉意守怒吼。“你要是真想感謝他,最好給他蓋個養殖場,不然你是供不起他的!”公子白心說,別看你小子有錢,可嘯月一張嘴就可以把你吃破產。 “你急什麼!這些都是我報答救命之恩的小意思,暫時放在你這裡有什麼不妥?別忘了你跟我是兄弟,而且這個房子原來還是我的呢!”劉意守理直氣壯地說,看來他不光對鬼的膽子大了,對公子白這個五哥的膽子也見長。“哪個誰呀,明天再給我送五箱茄汁鯖魚來!”劉意守哪裡知道嘯月的食量是無限制級的,一邊跟公子白鬥嘴,一邊打電話訂貨,嘯月在床上則對劉意守擺出一副“不要怕公子白那小子我給你撐腰”的表情。 “行,算你狠!你們倆在這捉妖(東北土語,鬧騰的意思)吧,我閃了!”公子白換了件寬鬆的休閒服,招呼了正在空中看著劉意守發呆的李寵離開了房間。 “老大,你的那個六弟可真是夠意思。發現嘯月對肉食真的有嗜好、有食量後,一下午就弄了一屋子吃的,花了不少銀子,連眼皮都沒眨一下。”李寵鬱悶了一下午,終於有了發言的機會。 “這個鬼子六,做生意的時候是斤斤計較,分毫必爭,可對朋友確實大方的很。何況這次是對救命恩人。不過這小子下這麼大本錢還有另外一個目的,就是想從嘯月嘴裡套出咱們的底細。他不但弄到樓上那麼多肉食,還有不少的好酒,估計是想讓嘯月酒後吐真言。這不是說他陰險和另有目的,他的好奇心比我只強不弱,而且這裡面還關係到我,他不弄清楚晚上都睡不好覺。”公子白笑著說。 “那他可要白費心機,嘯月老大雖說好衝動,但可不是啥話都往出說的。況且劉意守知道的太多,只能給大家和他自己添麻煩,一點兒好處也沒有。”李寵幾乎可以想象到劉意守“奸計”失敗是如何沮喪的表情,“對了,老大,你不在家裡看熱鬧,喊我出來幹什麼?” “熱鬧不大,沒有觀賞性。我喊你出來是去竄門。”公子白招呼著李寵向一個無人的街腳走去。 李寵跟在公子白身後問:“竄什麼門呀?你在城裡除了幾個死黨,沒有其他親戚,去竄門我也不能露臉,還不如讓我在家看熱鬧,你回來時還可以講給你聽。” “誰說要在城裡竄門?誰說竄門就得去看人?跟著來吧,保準讓你露臉!”說話間公子白已經在無人的街角開啟了妖力空間踏了進去。 “原來是出遠門呀!不早說,非得讓我著急,你是不是認為這樣特有神秘感哪?”一看公子白開了妖力空間,那他要去竄門的地方肯定不近,要見的肯定不是正常人,李寵知道會有露臉的機會,趕緊抱怨著跟進了妖力空間。 城東三十里,一座荒山腳下,在一個雜草叢生的路邊,孤獨地立著一隻有一米高、半米寬、半米長,用簡單的磚瓦搭建的,年代久遠,破爛不堪的小廟。說他是廟,其實只比農家的雞舍強一點兒,裡面沒有神像,若不是廟門外那隻殘破的香爐和門楣上的“土地廟”三個字,誰也不會把它當廟,更不能把它和土地公公聯絡在一起,而這卻正是土地公公文老的府邸。 公子白第一次來文老家竄門,按照文老給他的座標從妖力空間裡出來,找了好半天才發現被荒草遮擋著的土地廟。出於好心,公子白用長刀把廟周圍的雜草全都清理了,才運起法力敲了敲土地廟低矮的門楣,恭敬地說道:“土地公公,文老在家嗎?來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