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林辰雙手環抱立在了門前,不鹹不淡地道:“看什麼呢?他們又沒有離開北京城,想見不是容易的很嗎?”
林辰聽在耳朵裡,就是不順。
曾幾何時,他說話如此的不近情理了。
可是她不想讓別人看著笑話,也更不想自己將他推到別的女人的懷裡。
就當是二十年之癢吧!
她要剋制住,除非他真的要納妃了!
否則就是她無理取鬧,反而被倒打一耙了!
林辰淡笑道:“是啊!常聽人說,沒有孃家人,會受人欺侮。如今義兄住在一起,往來有話說,的確不錯。我累了,上樓歇著去了。”
“皇后,你可是皇后,怎麼能只對孃家人好,對待別的客人,如此淡漠呢?朕可是將你說的是世上最好的皇后!”
林辰回頭,瞟了耶律休一眼,隨後凝視著他的眸子。
一瞬不瞬地打量,耶律休別開了頭,顯得有些心虛。
林辰冷然地道:“我對天下人都是一視同仁,更何況是客。
但是客對主人不敬,怕不是我的過錯。
不過是一個小國的公主,還需我去拍馬屁不成?難不成,皇上也當我是老嬤嬤了?”
與小三的鬥爭2
“咳……沙拉才多大,你跟她計較,她又不認識你!你穿成這樣……”
耶律休一絲慌亂,可是依然強詞奪理。
“是,皇上說的很對,我也沒有怪她的意思!她不知道,可是皇上知道,算了。我這人不願意在這種事上計較,但是我還是要說,不明身份的人帶回宮裡,還是小心為上!”
林辰說完,後退著上樓去了。
雖然走的如此的漫不經心,可是她的心裡卻在流淚。
女人是最敏感的,她感覺他離她真的越來越遠了。
他像是在遮掩什麼?
這麼多年,他的脾氣,他的個性她早已摸得透透的。
難道他真有所想?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她也攔不住?
一個人要變心,心是別人的,她更加攔不住。
耶律休冷著臉,她是什麼態度?
他在外面找了這麼久,打仗、瘟疫,她連一句關心的話都沒有。
猛一回頭,房裡空蕩蕩的,他居然成了孤家寡人了。
他帶女人回來就怎麼了?
夜已深沉,後院傳來了鼓聲與隱約的笑聲。
林辰怒氣隱隱,真是太過份了。
起了床,披上了外衣。
往北院而去,見宮裡的侍衛都聚在一起,而北院的院子裡,燃著火。
女兒們正在跳著舞,耶律休正喝著酒。
侍衛見林辰到來,縮了縮脖子,急忙請安。
林辰深提了口氣,笑著進門道:“真是熱鬧啊?不過,夜已經很深了,是否可以歇了!”
“沙拉見過姐姐,對不起,吵著你休息了嗎?還以為離得這麼遠,聽不見呢?我為姐姐準備了禮物,米利,快去端出來!”
沙拉微微鞠了躬,天真的笑容綻在了臉上。
“呵……姐姐?沙拉公主,我看你跟我女兒差不多大。姐姐這個稱呼擔當不起,你還是叫我嬸嬸吧!你們那裡是這樣稱呼了嗎?你父皇應該比皇上大不了幾歲吧?說不定比皇上還大吧!你真美……”
林辰也若無其事的笑道。
與小三的鬥爭3
沙拉的笑容有些僵,侍女端過了禮物。
林辰一看都是些金銀還有珠寶,招了招手道:“來人,既然公主一片好意,那我就不客氣了。
不過,你們佗佗離我們這麼遠,公主從熱的地方而來,要注意保暖。
我們這裡日夜溫差大,別受了風寒。
我們逐日國人,也喜歡跳舞,唱曲!
公主要是感興趣,等瘟疫的事情過了,我為公主搭個臺子,讓所有人看看公主的舞姿。
皇上,長途跋涉的,也早點歇了吧!我先走了!”
林辰淡淡地瞟了耶律休一眼,領著一群人走了。
她是沒有穿華麗的衣服,也不要帶什麼金銀手飾,可是她說的話卻有著皇者的霸氣。
既受了禮,還將他們的關係給自自然然地轉了位。
在眾人聽來,皇后娘娘還要讓這個公主當舞女,這句話真是太有份量了。
雖然他們好奇,可是宮裡的人,全都是皇后崇拜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