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談什麼重新開始?
求什麼原諒,真是可惡至極!
算了,讓他醉生夢死去吧!
林辰越想越火,甩袖離去。
月光如水,四處清晰可見。
子楚讓人敲著鑼,挑選了幾百人,一起去中京城外搶收麥子。
王贊著巡視北京城,讓侍衛加強警戒。
並且派出一隊人馬,與子楚同去,將割下的麥杆,分運中京城與北京城。
林辰撐首坐在御案前,只覺得心煩氣躁。
雲河提著鴿子進了門,笑嚷道:“皇太后,射到了!今兒的月色真好,一箭就中!”
“給我,腳上有信嗎?”
林辰欣喜地道。
得信無用
“信,沒有啊,不過這鳥腳上綁著個東西!”
雲河的話沒有說完,見林辰從小鐵圈裡,倒出東西。
開啟來一看,林辰緊蹙眉頭,只見上面寫的字,跟天書似的,根本看不懂!
雲河驚聲道:“太后,這是信嗎?這是什麼字啊?她們是奸細?太后,奴才去殺了這些該死的!”
“慢著,到目前為止,我們還沒有證據能證明她是奸細!如果她說自己的確是逃出來的公主,現在他的家人來找她了,咱們也沒辦法!一定要沉住氣……”
林辰抿著嘴,捏著下額。現在該怎麼辦?
上面寫的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得去後院抓個丫頭來,可是當然要有藉口。
可是用什麼藉口呢?
如果這些人正正當當的進入,決對不會將行軍臨時搭起的土灶處理過。
這決不是她因為感情的原因而冤枉她,不會……
林辰皺了皺眉,叮囑道:“繼續二十四小時蹲守!”
“二十四小時?皇太后,一天才十二時辰!”
雲河又是一頭霧水。
林辰拍了拍額頭,過了二十年了,還是離不開現代的記時方式。
淡笑道:“十二時辰可以分成一個時辰二小時,一個大時分成二個小時辰嘛!明白了嗎?去吧!記住,不要打草驚蛇!”
“明白了,奴才告退!”
雲河作揖離去,他們並不擔心,有皇太后在,誰還是逐日國的對手?
“母后,兒臣都檢查過了,也吩咐下去,加強城防了!母后,你還是回房歇著吧!兒臣會對付的,這是什麼?”
王贊看著桌上死鴿子,詫然地道。
“信鴿,送信的……就是看不懂,得去後面提個女人來銬問一下!”
王贊接過了信條,驚聲道:“這些該死的東西,要不是母后將她們軟禁起來,那還得了!兒臣去抓……”
“可誰知,會不會還有鴿子來送信呢?得想個辦法,抓個丫頭來,還讓她們以為,咱們是因其他的事而抓!”
主意不錯
得聲東擊西,就像面上抓嫖娼,實際上是審大案才行。
“這個好辦,讓侍衛假裝死了,然後母后去調查,抓來一個個審問便是了!”
“嗯,這個主意不錯,你去安排。不要露出破綻……”
林辰拍了拍王讚的肩,還是兒子看著順眼,也最能跟上她的思路。
宮裡除了耶律休,不是在陰謀,就是在反陰謀,最不濟的,也是提心吊膽。
林辰還真是無話可說,這個男人她真的看錯到這個境地了嗎?
後院,王贊導了一出好戲,等得這些人都回了房。
驚呼聲響起:“來人有刺客……”
剛剛平靜的宮裡,立刻又響動了起來。
躲在一邊的王贊,率先衝進了門。
一名侍衛倒在血泊中,奄奄一息之態。
王贊厲害道:“來人,給我搜……”
“皇上,你應該稱朕了……”
雲河輕聲提醒道。
“去,什麼時候了,你想什麼呢?”
王讚一聲低斥,雲河撇了撇嘴角。
從小跟王贊一起練武,甚至有幸跟著讀書習字。
可以說,是林辰挑選的兒子的貼身保鏢,也是忠實的護衛者。
對於一個孤兒,雲河當然是感恩莫及的。
就算此刻是他真的倒在了血泊中,他也義無反顧。
雲河帶著人,敲響了門。
因為今夜太上皇被扶進了門,他們不能直闖。
沙拉過了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