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吸引,也跟著壓低了聲音,問道:“誰要來?觀主嗎?”
馬全說道:“按理說出這麼大的事情,觀主是該來,不過觀主最近在閉關,實在是難以過來……過來的人是淨月和排風兩位師叔祖呢……”
“淨月師叔祖?”湯央聽到“排風”二字時還沒有什麼動容,在聽到“淨月”二字時滿臉都是震驚之色,說道:“淨月師叔祖要前來?”
馬全重重的點頭,說道:“是啊,便是奉了觀主之命,特意來處理這事情。兩位長老可也怕著她呢!生怕將事情沒有辦妥,這不才有了我們又一次的搜查嗎?”
湯央使勁吞嚥了一口唾液,說道:“淨月師叔祖要來,那我們豈不是要慘了?”
馬全嘆息了一口氣,說道:“那又能如何,咱們玉虛觀上下又有哪個不懼怕淨月師叔祖呢……不過也不用太過害怕,咱們好生聽著吩咐,保證不要出了漏子,日子便也不會太難過……”
湯央勉強笑了笑,說道:“就怕師叔祖又像上次那樣,讓我們晝夜不停的修煉那門功夫了,那可真是苦不堪言了……”
馬全向前踱了兩步,沉默一陣,忽然嘆息說道:“要怪也只能怪周師兄和風師兄了,鬧出這等醜事將師叔祖引了過來……唉,湯師弟,你說周師兄和風師兄平時和顏悅色的,何曾想到竟能下這般毒計,拼死也要殺陳師兄……”
湯央想起幾天前的那個夜晚,仍然心有餘悸,說道:“是啊,周師兄動起手來最是心狠了,那次我們已經聞聲趕至,他為了殺死陳師兄,竟然連旁邊兩個師弟都傷了……若不是朱師姐動手的早,說不得陳師兄便要葬身在他一擊之下。”
馬全緩緩說道:“那酒中已經被湛流長老確認了有毒,周師兄和風師兄禍亂門庭的大罪是少不了了,只是不知淨月師叔祖這次前來,會不會代觀主行處決一事。”
湯央重重的點頭,堅定的說道:“淨月師叔祖是何等性子,我覺得一定會的。兩位師兄說不得連性命也難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