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
“鳴王的娘呢?”去屋子的途中,烈中石就迫不及待地執行任務了。
“不在。”
“什麼?不在?”兩人一起怪叫起來。
這可是任務的其中一部分,搖曳夫人不在,豈不是糟糕?
“那鳴王的爹呢?”
“不在。”
“什麼?也不在?”再一次同時大叫。
看來這次的“重要”任務,又要糟糕了。
比上次埋人頭更糟糕。
“這個人交給你們。”把兩人帶到屋裡,寡言少語的帶路人只留下一句,就掉頭走發。
只聽命於搖曳夫人和蕭縱的下人,對蕭家人的態度也冷淡得很。
烈中石和烈鬥跑到床邊,瞧清楚床上的人,面面相覷。
“苦瓜臉?”
“他怎麼會在這?”
“好像受傷了。”
“一定是幹壞事被什麼人打傷的。”
烈中石“也不知道是什麼壞事。”
商量了一會,得不出結果的兩人,不想起了最值得頭疼的事來。
“這次的任務……怎麼辦?”
“對啊,怎麼辦?”
“對啊,怎麼辦?”
烈中石硬把大臉擠出個哀怨的表情,扭頭問肩膀上的小秋。
小秋啾了一聲,伸個懶腰,跳到桌子上到處亂嗅,想找些好吃的。
不想再次任務都落得一愕辦砸的下場,兩人老老實實的籌劃起來。
“鳴王的娘不在。”
“鳴王的爹也不在。”
“兩個都不在,也就是說,他們不會去救鳴王。”
“也就是說,我們的任務又泡湯了。”烈中石沉痛地嘆息一聲。
“這樣我們很沒面子,大少爺也沒面子。”
“小秋也沒面子。”
啾!
聽見自己的名字,低頭舔毛的小秋回頭叫了一聲,跳到洛雲身上,一陣亂蹭。
“小秋,你是說我們可以把苦瓜臉當新任務嗎?”
烈中石眼睛一亮,拍著大腿笑道:“對啊!對啊!雖然沒有請來援兵,但是我們找回了苦瓜臉啊,鳴王不是最喜歡苦瓜臉嗎?我們把苦瓜臉送給他好了。”
“可是,鳴王現在在城門,不知道衝出來沒有。苦瓜臉這個樣子,好像也不能打架。”
兩人站在床前,一起低頭,瞅了暈迷中的洛雲半響,又嘀咕了一會,終於想出好辦法。
“少爺,你帶著苦瓜臉回船上,我去通知鳴王。”
“為什麼我要帶苦瓜臉回船?為什麼你去通知鳴王?”
“苦瓜臉回船功勞大點啊,如果你不要,那麼我帶苦瓜臉好了。”
“不要不要”烈中石吼道:“這樣吧,我帶苦瓜臉回船,你去通知鳴王,我的決定比較好,是不是?”
“還不和我的決定一樣?”
“哼!”
“哼!”
雖然大眼瞪了半天小眼,不過總算還是達成協議了。
烈中石揹著洛雲回蕭家船隊,烈鬥則沿原路線返回,向鳳鳴報告苦瓜臉的行蹤。
發令緊急封鎖城門,莊濮派出部分人馬追截“謀害大王的元兇”鳳鳴,同時也出發前往同安院。
追捕十惡不赦的蕭家少主當然非常重要,但同安院中畢竟還有王子和王子妃,慶離是同國大王唯一的兒子,國家原本的法定繼承人,尤其在王叔慶彰被殺後,已經成為王位唯一人選。
即使在莊濮目睹大王人頭,並且深信慶離與此事絕對有關的情況下,仍要強忍悲痛,分出心神考慮這裡面的嚴重後果。
若同國臣民心目中理所當然的慶離王子牽涉入叛國殺父的勾當中,同國下一位大王將會是誰?
同國將何去何從?
同國百姓為戰雲密佈的城內動靜而驚恐,更可怕的內幕卻尚未知悉。
莊濮必須穩住大局。
“將軍,同安院已經攻破了。”
鳳鳴佈置的“自動化”箭陣只能糊弄一時,很快就被同國軍看穿。
進入大門後,原本以為會碰見率領親隨出來迎擊的慶離殿下,卻只瞧見空蕩蕩院落的同國眾將都不禁愕然。
如果慶離王子真的和鳳鳴勾搭成奸,密謀害死大王和王叔,現在留在同安院的王子應該和他們翻臉相鬥才是。
雖然眾人絕不希望事情如此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