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狄比鬼還精,看著子巖惱怒憤恨的表情,已經知道他在想什麼,毫不臉紅地猖狂笑道,「我和別人當然不同。他們沒資格碰你,就我有資格碰你。」
說到「有資格」這三字,故意把子巖緊緊摟了,用指腹探入衣襟中,摩挲衣料底下結實平坦的胸膛,愜意地嘖嘖道,「肌膚比女人有韌性多了。」
正享受不已,敲門聲有節奏的響起。
被派去試藥的空流回來了。
只看空流的臉色,就知道那出自搖曳夫人纖纖十指的媚藥,藥性非同小可。
空流佩服到了極點,未稟報就先來了一番感,「怪不得天下各國都對搖曳夫人的藥畏如蛇蠍。此藥效果之剛猛,藥性之強烈,屬下簡直聞所未聞。」
賀狄最關注的絕不是搖曳夫人的能耐,打斷空流的話,道,「詳細說藥性。」
「是,王子。」空流換回肅容,立即把觀察到的一切仔細稟上,「這個藥的用法是外用,藥效非常可怕,而且不限使用部位,全身都可使用。」
「全身?」
「對,藥丸是粉末揉制,只要把藥丸在肌膚上輕輕擦上一點,讓些微粉末滲入肌膚,不到片刻,受藥的肌膚就會泛紅,敏感到極點。」
賀狄聽到這裡,嗤笑一聲,「還以為什麼了不起的東西,原來不過如此,和我們單林的春藥也差不了多少。」
「大有不同。」空流正色道,「單林的春藥塗抹之後,雖然也能令人覺得空虛瘙癢,但仍有一些性格要強的人可以忍受,其藥性絕不能和此藥相比。屬下所說的敏感,是一種極為可怕的敏感,沾藥之後的肌膚,若不得到妥善處置,那種癢到骨頭裡的痛苦足以把人活活折磨到發瘋。」
他說得活靈活現,賀狄都驚奇地「咦」一聲,追問,「這麼說,只要被用了這個藥的人,不管脾氣多硬,都一定會忍不住求饒,要男人上他了?」
子巖就在賀狄懷裡,連掩住耳朵的權利都沒有,聽到如此藥性,連連倒抽涼氣,脊背越發一陣陣發寒。
沒想到,空流卻道,「王子如果這麼想,就太低估搖曳夫人的製藥手段了。」
這下,連賀狄都有些愕然了。
以藥逼迫誘哄,最後佔了身體。
天下的春藥,來來去去不就是這麼個惟一的發展方向,還有別的不成?
空流解釋道,「這藥最令人不敢小看的地方,是它能很可怕的控制肌膚的強烈感覺。」他對這個藥看起來感觸極深,再一次用了「可怕」這個詞,侃侃道,「被滲入藥的肌膚,如果什麼都不碰,就會癢到骨裡,讓人備受煎熬,但如果受到摩擦,哪怕是輕輕力道的觸碰,又會彷彿萬刃刺心一樣的劇痛,這只是僅指身體普通部位而言。若是塗在那敏感的裡面,更不得了,王子力氣又大,只怕腰一挺,這男人就活活疼死了。所以,滲藥後的肌膚,惟一能不痛苦的方法,就只有朝上面吹氣,輕輕的吹氣,不間斷的吹上半個時辰。」
這匪夷所思的藥性,把賀狄這狐狸都給弄愣了。
半天,王子殿下才喃喃出一句粗話,悻悻道,「這到底算什麼鬼藥?不碰也慘,碰了也慘,還要吹氣,只有搖曳那毒女人才能想出這種玩死人的東西!」又表揚了空流一句,「觀察得不錯,連癢得入骨頭都看出來了,想必被你抓來試藥的那兩個叫得很慘吧?」
「那兩個一點事也沒有,已經被屬下重新丟回街上去了。」
空流說著,伸出兩根指頭。
兩根紅得離譜的指頭。
空流苦笑,「屬下不夠小心,不知道搖曳夫人的藥如此厲害,取藥的時候直接捏了一顆藥丸。結果沾了藥粉,頓時滲入指尖肌膚,癢痛難當,比被戳了幾十劍還令人痛苦,要不是身邊有兄弟們攔著,屬下差點就給折騰到拔劍自刎了,後來誤打誤撞試著往上面吹氣,才緩了過來,大家吹了半個時辰,總算散了藥性。。」
空流心有餘悸,還給賀狄一個非常誠懇的建議,「王子取藥的時候千萬小心,不要親自用手去碰。用藥的時候更需謹慎,藥性實在太烈,就算要用,也不必用上整顆,捏著藥丸在肌膚上蹭兩下,就包管夠任何人受得了。」
他實在不想把這可怕之極的藥留在自己身上,一說完,立即雙手奉上藥瓶,順便向賀狄懷裡的子巖送上海盜難得的同情一眸。
賀狄接過藥瓶,隨手放在地毯上,把空流遣走。
他知道子巖一直在聽空流繪聲繪色說那媚藥的可怕,故意摸著子巖稜角分明的臉龐問,「專使大人,空流說這個藥會讓最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