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趴在舒諾的床上,抱著舒諾最愛的企鵝公仔,有氣無力。
“為過年的事情?”秦清的心,舒諾早就明白,倒是不懂陸海是怎麼想的,四年的感情,真的就只是玩玩?
“舒諾,有時候我還真就想,就分手算了。”翻個身子,想到那日陸海的話,鼻子微微泛酸。
“你捨得?”舒諾笑著搖頭,若是真的捨得,也不會將就這麼多年了,秦清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愛著陸海,嘴裡卻是得理不饒人,從來不肯真心實話說出,陸海也是,花名在外,彆扭的兩人一直拖拖拉拉,誰也不肯先開口。
“哪有捨不得。”一骨碌爬起來,像是想起什麼似的靠近舒諾,問:“怎麼沒看到程夜謙?”早前傳得沸沸揚揚,難得休假的盛世總裁竟然要休息一月餘,知情人士自然是明白怎麼一回事,倒是秦清現在不明白了,舒諾這表情是怎樣。
“公司臨時有事,他。。回去了。”拉下眼瞼,掩飾眼裡的落寞,卻被眼尖的秦清看個明白,雖不知具體的事情,到也知道程夜謙是騙了舒諾,男人,果然沒有一個是好的。
“沒關係,他不在,還有我陪著呢是不是。”變臉倒是快,剛剛還是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這會卻成了知心大姐,“有什麼對程夜謙不滿的地方你儘管說出來,我幫著你一起罵他。”
舒諾呵呵的笑起來,偏頭揶揄秦清,“不傷心了?”剛剛也不知道是誰說要分手的,這會兒怎麼不想分手臺詞了。
“世上男人千千萬,我才不會為那麼一根草損傷我這寶貴的腦細胞呢。”眼珠子轉動著,某些點子倒是一列列的出現在秦清的腦子裡。
“的確不值得。”不知舒諾這話指的是誰,秦清伸手抱住舒諾,把頭擱她肩膀上,“小諾,要不咱們晚上去玩玩?”帶著鼓動,帶著誘惑。
“酒吧?”舒諾眼珠子轉動著,“你想出軌,挑戰陸海的極限?”
“什麼叫出軌。”鬆開舒諾,順勢推了一把,“姐這叫良禽擇木而棲,要尋好的,懂不,他陸海就是一朽木,已經不值得姐繼續呆下去了。”
“不懂。”舒諾搖頭,“我不是禽獸,怎麼懂禽獸的思想呢。”
“你。”秦清氣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