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早,可能就是你倆偷情的時候,估計是你自己太投入了,沒有發現自己被監視,但是說句老實話,我一直都很討厭你,很早就想殺了你,誰叫你長的這麼猥瑣。”
在丘管家臉上扯開一個乾澀古怪的笑,“那你就殺,現在就一劍殺了我,能死在襄王妃手裡,我也不算白活一世。”
“想痛快的死?世上那有這麼便宜的事,告訴我,太子的真實身份,是不是軒轅凌?來自蒼潤那個人,是不是跟假太子見面了?你好好的回答我這兩個問題,興許我還會讓你死個痛快,否則,我想你一定很喜歡瞭解生不如死的滋味。”
丘管家仰頭大笑,笑聲尖銳刺耳,“生不如死嗎?那我倒想嚐嚐,不知襄王府的刑法比起太子府來,能有多狠!”
他不怕死,反正也是賤命一條,落在襄王府的人手裡,還能有個好嗎?
當然,他也不是鐵骨錚錚的漢子,之所以一個字都不肯說,主要還是因為他的反骨,已及幾近變態的心態。
不用木香示意,吳青便已走上前去,揪著丘管家的頭髮,將他拖上刑床。
古時的刑床,類似於荊棘榻,上面佈滿了尖刺,人別說躺在上面了,就是碰一下,也得皮開肉綻。
“啊!啊!疼……”丘管家身形纖瘦,哪裡禁得住荊棘榻這樣的刑具。
吳青抬腳,狠狠的一腳踩在他的背上,將他死死的固定住,殷虹的血,從荊棘榻的下面滲出,“既然知道疼,就把你知道的統統說出來,早點說出來,少受幾分罪,死扛著,對你沒什麼好處!”
丘管家喘著粗氣,最初的劇痛過去了之後,緩過了勁,再往下,身子也麻了,失了知覺,反倒沒那麼疼了,“就這點小把戲,你們也配做襄王府的狗?哼,是聽說襄王妃對待敵人,有千百種折磨的手法,怎麼,現在都使不出來了嗎?就用這些,給爺撓癢癢嗎?”
吳青腳下再度用力,暴室內可以清晰的聽見木刺穿破皮肉的聲音。
如果現在受刑的,不是丘管家,而是一位慷慨有氣節的英雄,木香興許就放過他了。
畢竟這暴室中的刑罰,不是人人都能受得了的。
可是丘管家此人,心理變態已經到了某種程度,他不肯說實話,不是因為效忠,也不是因為他有骨氣,他也許就是單純的不想讓木香得逞。
木香揮手,讓吳青閃開,輕柔的對他笑著,“你想試試我的手段?可不要後悔喲,現在即便做不了人,死後興許還能做鬼,但是待會,你只怕連鬼都做不成,只落得個魂飛魄散的下場!”
“呸,爺可不是被嚇大的,落你手裡,怎麼著都是個死,但是你別妄想從我嘴裡知道什麼,”丘管家吐出一口血沫子。
吳青先前就鬆了腳,不再踩他。
但是丘管家身上已經有了傷口,即使不再用力壓他,身子底下的血還是流個不停,只是片刻的功夫,那張床榻就已經被鮮血染透。
“吳青,去將我最新研製的東西拿來,正好沒人試用,給他用剛好,”木香道。
“是,屬下這就去!”吳青身影一閃,便出了牢房。
英殺走過去,將丘管家提了起,扔到暴室的一角。
丘管家在英殺靠近之時,神情猥瑣的將她上上下下瞄了一遍,喘著粗氣調笑道:“這位姑娘好手段,爺佩服,就是不知姑娘床上功夫如何?會伺候人嗎?”
英殺眼中殺意頓現,但也只是一閃而過,很快又消失不見,等也再抬頭面對丘管家時,神情冷然,沒有半分情緒。
木香一直都在觀察英殺的表現,自然也聽見丘管家的挑釁之言。故意激怒英殺,想借英殺的手,讓她殺了自己,一了百了。
天底下,怎會有這樣的好事,他做夢去吧!
木香陰笑一聲,“想死可沒那麼容易,本夫人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不信的話,咱們就拭目以待!”
吳青去的快,來的也快。
從外面回來的時候,懷裡抱著一個包袱。
丘管家在看見吳青抱著個大包袱回來時,開啟之後,竟然只是些瓶瓶罐罐的東西,“襄王妃只會用這些東西給犯人逼供嗎?如果你不會,不訪謙虛些,向我討教幾招,哈哈!”
他笑聲尖銳古怪,迴盪在暴室裡,如在夜間嘶吼的野獸。
木香不理會他的嘲笑,神色平靜極了,“將他吊起來,手跟腿都栓緊了,皮開肉綻的場面,本夫人不喜歡,咱們來玩點高雅的,至於是什麼,待會你就知道了。”
吳青動作奇快的將丘管家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