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憐的小人兒。已經痛得快昏迷。而他每痛一分,自己的心就要痛十分!
“跪下。舔我的鞋子。發誓做我玉家的奴才。我就放了你那個賤種弟弟!”玉蝶邪火滋生。摸上了燕飛的臉,果然是好面板啊,比那幾個情人要強多了。多麼快慰,只要一想到這個平時高傲的男子將要對自己卑躬屈膝,言聽計從,她就忍不住要樂開花來!果然是賤人啊,如果早些和父親求婚,還用得著鬧成這樣嗎?
玉青快慰地笑著,自己這個女兒,可比他毒多了。
燕飛好恨,這一刻。他無比恨自己。如果再強一點,如果再強一點。或者,早些成為刺,弟弟就不用去當嚮導。或者。。。。。。好恨!除了恨自己。他還恨這對父女。為何他們就沒有一點良心。裡面的那個人,只是個孩子啊!
深深吸了一口氣。如果——下跪能挽救弟弟的性命;如果
祈求能獲得解藥;如果——為奴能換來弟弟的生存。那麼——他。他——他什麼都不要了!
“請一一”
“喀嚓!”一聲刺耳的鋼鐵折斷的聲音傳來。在這沉浸和悲傷的氣氛中,顯得那麼不協調。
玉蝶和玉清循著那聲音望去。一看之下。再忍不住瞪大了雙眼!
只見陸蒔千抓泡沫般地抓斷一根鋼鐵柱子之後,她身邊的空氣彷彿詭異地彎曲了,整個牢房的鋼鐵柱都似被高溫熔化般,變形。解體,消散。看在人眼中,便形成極為可怕地光景。這牢房的鋼鐵柱雖不是最上等最堅固的材料鑄造,但就算是上級神也絕對也動不了它分毫,更遑論如此不堪一擊地被碾碎了,這究竟是什麼力量啊!
而那個被蝴蝶環繞的人,根本不去在乎自己做了什麼,她輕輕地走向燕暉。將那個痛苦的小人兒抱在懷裡。
那一刻。她身上所散發出的氣勢鎮住了所有人。以至於誰也沒來得急說什麼。
蝴蝶拍打著翅膀,黑色的蝶粉灑落在小傢伙的身上。那深入骨頭的傷痕便極快地好起來。結出新肉,連傷疤也無,斷掉的手腳筋脈也快速接好。並且更粗壯一倍!
小燕暉因禍得福。經由黑蝴蝶粉末治癒的身體。更為輕靈天然能吸收魔幻力。強悍非常。日後他進境一日千里。被稱為絕世天才,便是今時今日打下的基礎!
小傢伙感覺身上好多了,這才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第一眼見到陸蒔千。訝異地張大了小嘴:“姐姐。你也來到了創世神的花園?!”
這孩子。還以為自己死了呢!
陸蒔千微微一笑,將撫了撫他的眼睛,他便迷迷糊糊睡去。
“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小孩子不宜參觀哦。”
將小暉遞給還愣著的燕飛。陸蒔千對那兩父女。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那笑容便是千年王見了。也不由得心中一突。所幸她不是針對它。否則。。。。。。呸,它絕不承認它會發抖!
“你一一你想幹什麼?”玉蝶驚叫著後退一步。感到莫名恐懼。但她很快便想,這是她家啊,這是她家地下室啊:“來人啊。來人,給我把這個女人抓起來啊!”
玉青滿身虛汗,等級越高,便越能感覺到那種恐怖之感——如同站在洪荒猛獸面前的感覺。不,比那更可怕!
“你不能殺我。我是藩軍。你殺了我會受到嚴厲的懲罰的!”還有比這更荒謬的事麼。一箇中級二階神,居然向一個八級法導討饒,還有比這更叫人難以置信的事嗎?!可無論是誰,只要此刻站在她面前,都會不由自主地產生畏懼感,無比的畏懼,尤其是那氣息鎖住那人的時候!
他恨不得跪地求饒了!如果這能救他的命的話!
這時候。沒有一個人敢衝進地下室去,沒有一個人敢面對那恐怖的威壓,沒有一個人敢面對死亡的斷�所以。不管玉蝶怎麼叫,都沒有人下來,反而已經下來的人。已經慌不擇路地跑走了!
玉青玉蝶恐懼了。害怕了。下跪求饒了!但一個人在做下錯事後這麼輕輕巧巧地求饒就能挽回他犯下的過失嗎?如果沒有陸蒔千。或者沒有療傷藥。或者沒有蝴蝶,那這各小生命就要這麼瞭解嗎,那是應該的嗎?就算他被治好,可那時燕飛做了他們的奴僕,小傢伙終生成為廢人,那也是應該的嗎?
她陸蒔千不是救世主。也不是懲惡揚善的大好人。她只不過一一隻不過是心疼弟弟的姐姐。只不過——只不過是個氣極的女人!
“呵。絕望嗎?”陸蒔千朝兩人走去,空氣開始扭曲,每每走上一步。那空氣中某種讓人心悸的裂縫便大上一分,那裂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