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並拍了照,留作下次到來的對比;
對比過後,發現並無異樣,至少可以證明,自己離開後,這扇門,沒有其他人進出過。
她再次扯下封條,悄悄摸進屋內;
開啟燈,關上門,戒備的在廚房尋出一把水果刀,緊緊地攥在手裡;
來到廁所門口,她把身子輕輕貼了上去,側過頭,屏住呼吸,把耳朵俯在門上;
幾秒鐘過後,除了自己“砰!砰!砰! ”跳個不停的心跳聲,再沒有其他任何聲響。
少女深吸一口氣,慢慢擰開門把手,透過門縫看見二人背靠背綁著,倚在馬桶上,酣睡著。
虛驚一場,少女內心不禁感嘆,這麻醉藥的藥效可真夠厲害的,難怪變異的輻射者都扛不住;
但她沒有意識到的是,其實是她給盲腸和淺倉裕太二人灌下的劑量,過於誇張罷了;
正所謂,拋開劑量談藥效,都是耍流氓。
不破聖衣來剛想用一桶水潑醒二人,但是她突然覺得這個方式不妥;
心裡覆盤著,自己過來的目的是幹嘛?
滅口嗎?那現在直接給他們一人一刀,痛快了結不更省事嗎?
顯然不是;
那是,過來放生?匿名打個報警電話不就行了嗎?
或者等他們自然醒來,自己想辦法解救自己啊,消防署的人,這點能耐不會沒有吧?顯然也不是;
自己是過來套出他們口中的實話,關於植松聖的下落;
大腦裡面開始飛速建立一個圖書館的模型,無數的書架赫然在目,腦中的自己隨手取下一本書;
是在不動銘家裡看過的一本書,關於刑偵案件的卷宗;
裡面清晰的記錄了一條:
“ 犯罪嫌疑人應當分開審訊;
同處一室,彼此視線所能及的範圍內,每一個不經意的小動作,都有可能是串供的暗號。”
於是,不破聖衣來割斷連線二人的繩子,將盲腸綁在馬桶後面的水管上,嘴裡塞上浴帽;
把淺倉裕太拖出廁所,拉到了客廳裡。
:()輻射:貧者的薔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