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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入挎包,帶上門,像一隻快樂的小燕子,跑出了中院大門。

在一家店鋪前,我給夏默然打了個傳呼。

不多時默然的電話打了過來,電話裡雜音挺大,看來他正在案發現場,他餵了兩聲,我才說:“我是小椰。”

知道是我的電話,他放低了聲音說:剛剛接到報案,在水庫裡發現了碎屍,他現在正在現場組織打撈。他讓我晚上六點在“稻香酒家”等他。

我說我想去現場看看。

他說你不要來,你會受不了的。

我說我也是警察,就是想體驗一下真實的破案過程。說真的,上次實習,把我放在了內勤,讓我十分失落,這次認識了夏默然,我就是想跟他跑跑現場,正好今天休息,又沒有什麼事,機會真難得。

電話裡,默然見拗不過我,只好同意了。

他簡單告訴了案發地點,便掛了電話,看來他確實很忙。

想想趕到那裡可能會過了吃午飯時間,加上包裡還有要洗的衣服,我攔了輛計程車先回了家,洗了澡,吃了飯,又把衣服丟給了媽媽,便去了案發現場。

為了進現場方便,我穿了身警服。

計程車行駛了半個多小時才到了現場。

案發地在郊區的一個大水庫,現場四周都己站滿了人,司機看我穿著警服,只象徵性的收了些錢,看來他是要巴結一下警察。

下了車,我向設有警戒線的地方走去。由於上次辦案,刑警隊的人都認識我,見我到來,以為又是請我來協助他們工作的,負責警戒的小李遠遠跑來,告訴我夏隊正在水庫邊上,問要不要去那裡,我說我想看看打撈上來的碎屍,小李指著不遠處用席子圍起來的地方說:“在那裡面,我帶你去。”

我說你忙吧,我一個人去就行。

我向席子圍起的地方走去,一進裡面,就聞到了一股說不出的味道,這就是常說的屍體味兒,好在還不十分厲害。

我看到兩個法醫正在屍檢,見我進來,只是看了我一眼,點了下頭,然後,繼續著他們的檢查與交談。

兩位法醫一位歲數大些,另一位稍顯年輕,約三十多歲。今天的屍體還沒有腐爛,所以,他們都沒有戴口罩,軟軟的屍肉拿在他們手中,就像似拿了一塊豬肉一樣,他們的神情平常自然,也許他們見慣了這些。

常聽說很多屍體發現時都己高度腐爛,幹警們都要捂著鼻子站的遠遠的,但是,法醫卻要在屍體旁一項一項地檢查,任何一位警察,只要一提起法醫,幾乎無一不敬重他們。

我看到一淺色的塑膠布上面,擺放著一塊塊碎屍,雖然有味,但並沒有腐爛。

這是一具女屍,屍塊己有些發脹,被割下的頭有些傾斜的放在那裡,中長的披肩燙髮灑散在塑膠布上,從頭髮己乾的情況看,應該說撈起有一定時間了。

女屍的上肢是從肩關節處切開的,下肢從髖關節、膝關節和踝關節切開。現在還有一個右下肢的三塊沒有找到,從刀口看,兇手不是一個粗魯的人,而是一個有一定專業知識、有頭腦,也許有地位,表面岸然,內心十分殘忍的人。

為證明我的推斷,我蹲下身仔細觀察腿部的切口,再回憶讀大學時看到的圖片及解剖室裡看到的切口,感到自己推斷沒有錯,當我向兩位法醫說出自己的看法時,他們說看法與我相似,並拿起碎屍的各部份,發表他們十分專業的見解。

水庫的打撈工作還在進行,己打出的屍塊不能放置太久,必須儘快送到市局解剖室冷藏起來,我決定跟法醫一起回去。

在法醫裝屍塊的時候,我來到了水庫邊,想看一看默然他們的工作。

水庫對面,默然在組織有關人員加緊打撈,看到我站在這裡,他向我招了招手,我也向他招了招手,由於較遠,我讓小李告訴他,我先走了,隨後,又衝對面再次招了下手,便返身向坡上走去。

相較停在坡上的其它車輛,法醫的運屍車恐怕是最差的車子了,雖說車子外表新噴了油漆,但仍掩蓋不了車子的陳舊。

駕駛室裡可以坐三個人,由於我的加入,隨車的一位工作人員主動坐到了後面,老法醫讓我坐在裡面。

我們一上汽車,司機便起動了車子,雖說車子較舊,但效能還可以,說明司機平時的保養還不錯。

車子在水庫邊上的簡易路上顛簸著,一上公路,便平穩了。

車上司機邊開車邊向老法醫詢問屍檢情況,老法醫講的比較簡單,看來他在這方面很有經驗,既滿足了司機想探知案情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