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讓沐澈很不爽了,現在竟然還一付主人的姿態查問他,沐澈強忍著不快說到,“我是誰不關你的事!要麼讓他出來,要麼讓我進去!”
男人聽了他的話倒沒有生氣,反而讓開了身子,“讓他出來恐怕不太可能,我帶你上去吧。”
那句話裡“這裡我比你熟”的感覺讓沐澈氣得想殺人,但是嚴正均確實沒讓他上過二樓,沐澈無可奈何的,只能跟著男人往裡走。
上了二樓,第一眼看見的就是長到可以當保鈴球道的長長寬擴走廊,左右各兩扇門,男人轉身開啟了右手邊的那扇黑色木門。
這裡……難道是主臥?
這房間足有半個藍球場的大小,裡面各種傢俱裝置一應俱全,比起嚴正均略顯樸實的房間,這間房間就跟樓下的客廳一樣顯得簡單卻大氣奢華。
跟著男人進了這間像是主臥的房間,沐澈的心底突然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現在再看眼前的男人,沐澈突然覺得比起嚴正均,這個男人的氣質才更適合這套奢侈的大房子。
房間裡面一個人也沒有,男人也沒有停步的直走到了對面的一扇黑色的房門前。看樣子應該是主臥附屬的房間,但是門上卻裝著一把顯眼的密碼鎖。而且如果沐澈沒有猜錯的話,這門的隔音效果也應該很好。
總覺得有什麼不太對,可是一時間沐澈卻想不出問題在哪。只是直覺的,他感覺到嚴正均瞞著他些什麼,而這個男人卻會讓他知道那些嚴正均不想讓他知道的東西。
男人開啟了門,闊步走了進去,直到他走進裡面沐澈才看清房間裡的樣子,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被吊在房間正當中的嚴正均。
類似於絕色那裡的調教室的房間,周圍放滿了各種型具,而房間的當中,那具總是溫柔的抱著自己的身體被高舉著雙手吊在天花板上,全身都赤裸著,一條條猙獰的鞭痕遍佈全身,甚至連腿根、腰側這種極度敏感的地方都有。更加刺眼的是,一根細長的管子從他的性器裡伸出,連進了旁邊的一個瓶子裡,瓶子裡已經裝了點黃濁的液體,那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