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方星劍的觀察之中，這兩人顯然不是什麼天授武者，這也更加引起了他的好奇。

於是一天一夜的觀測之後，方星劍有些弄明白了眼前的情況。

‘這兩個人，這是在犧牲自我啊。’

在方星劍的觀測中，眼前兩位高手融合大道之證的方法很簡單也很悲哀，那就是對方正在用天地意識一點點替換自己的意識。

方星劍在過去研究這個世界武道的時候便已經發現，從地煞境開始，武者的意識之中便會混入一些地底煞氣之中的群體意識，而到了天罡境以後，則會混入歷代無數高手留下的一些群體力量。

這讓他們的修為越強，越是會受到這方天地的影響。

也因為這個原因，方星劍自從突破到地煞境的第一個竅穴之後，便再也沒有怎麼修煉過這個世界的武道。

而現在兩人做得則更加極端，透過不斷斬情滅性來消滅自我意識，然後透過吸納修煉罡氣來注入世界意識，透過這種方法成為世界意識的載體，來融合大道之證。

可是這種修煉方法一旦開始，就無法回頭，憑藉世界意識的驚人慣性，一旦開始注入人類的身體之後，他們根本無法自己阻止自己的身體被世界意識一點一點覆蓋代替。

這就好象是一艘潛艇漏水了一樣，不論怎麼阻止，海水灌入進去的速度都智慧越來越快。

就算再怎麼努力抵抗，在方星劍看來也最多撐上十年的時間，然後自我意識就會徹底消亡，那以後剩下的會是什麼怪物，方星劍就不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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