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來解決吧。”
雖然平時齊攸並未對齊二夫人如何親近,但是兩人畢竟是母子,齊攸對齊二夫人從未有過微詞。作為兒媳,荀卿染更是從來沒在齊攸面前說過齊二夫人的壞話。
“四爺,太太病了,我替四爺孝順太太也是正理。俗話說家和萬事興,不要因為我,使太太和四爺母子間生出什麼嫌隙來。四爺放心,我相信,人心都是肉長的,我真心孝順,太太也會心疼我。”荀卿染很是大義地說道。
齊低低頭看著荀卿染,嘴角微翹。
荀卿染嘆了口氣,“我一進門,四爺對我照拂有加,處處護著我。四爺心疼我,可落在……別人……眼裡,難免會多想。如今最重孝道。四爺要為我出頭,若是被人誤會,不知要被那些小人如何詆譭。我也不是小孩子了,這件事,還是交給我來處理,也是為四爺盡孝。”
齊低半晌無語。
荀卿染卻是下了決心,齊攸護著她,她不能讓齊攸因為她而擔個不孝的罪名。
“你帶兩個丫頭去……我去前面書房睡。”齊攸道。
荀卿染心中有些感動。
“你的心意我明白,並不用這樣。”荀卿染將臉貼在齊攸胸口,“前面書房,哪裡比得了這裡,你還是在這房裡睡好了。”
“母親病了,媳婦去侍疾,做兒子的哪還能高床軟枕。”齊攸笑道。
齊低也是打定了主意。
荀卿染只得讓桔梗和麥芽進來幫著收拾齊攸的被褥。
“多帶一床被褥。”荀卿染吩咐,又讓寶珠進來,讓她出去囑咐黃芩等人仔細照看,“讓他們勤快些,我有賞。若是不好,可要重罰。”
齊攸已經穿上了大衣裳,坐在那,看著荀卿染忙碌。
“書房裡也不是那麼差。總比外面驛站裡強些。”齊攸道。
荀卿染送了齊攸出門,這才又到祈年堂。
齊攸這個時候去前院,並沒瞞著人,齊二夫人自然是知道了。
“怎麼老四搬了行李出去?”齊二夫人看著荀卿染眼神有些冷,語氣中些許的不滿。在她眼裡,荀卿染說是回去取衣服,結果卻攛掇著齊攸搬到前院去住了。這是打的什麼主意,不是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