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位貴婦系出名門,丈夫也都是一方大牛,她自然要與之交好,拉攏維繫。
她聊的起勁,雖然知道身後多了一人,也並未在意,可隨即一隻爪子攀上她的翹臀,在她反應不及之際,使勁兒抓揉幾下。
是哪個混蛋如此不知死活!
忍著怒火,周羽裳慢慢轉身,就看到姜銘一臉委屈的站在那裡,好像受了多大欺負似得。
臭小子,老孃這吃虧的都還沒這樣呢,你一個佔便宜的——有什麼資格到老孃這兒賣委屈!
“小銘,找姑姑什麼事?”被襲臀的事情不能說,在這種場合,周羽裳是該裝還得裝。
臭小子,你給老孃等著!
“表情不對啊。”遠處的聞心瀾一下看出了不妥,劇情肯定不會照她想象的上演。
“是不對。”慕容蘭心則要平靜許多。
聞心瀾看她一眼,“他今天說的都是實話,你果然厲害。”
如果聞心瀾現在都看不出,她讓姜銘過去是別有用意,那聞心瀾真不好意思出來混了。
“是啊,他最近變了好多,好像能看懂許多人和事了。”慕容蘭心算是承認姜銘的判斷,然後看著聞心瀾道,“所以,你也一樣厲害。”
“比不上你。”聞心瀾謙虛一句。
“那只是他以為。”慕容蘭心並不認可。
只是兩人沒再交談,而是去看戲了。
姜銘討厭周羽裳以“姑姑”自稱,可他剛剛有錯在先,又是在人前,自然要多照顧她的情緒,想了一下才找到藉口,“我想請你跳舞。”
他這麼一說,那三個貴婦都好奇的看過來,能來這裡的,有哪個不是人精?怕是一個動作眼神不對,就能給她們看出來。
周羽裳頭疼不已,這臭小子還真是不管不顧,在哪兒都敢亂來,抬手在他輕敲兩下,“不陪著女伴跳舞,怎麼跑我這兒找罵來了?”
她如此不避嫌的親暱行為,倒真像一個長輩管教晚輩,那三個貴婦探究的眼神便少了一些。
“她腿受傷了,跳不得舞。”姜銘實話實說,所以神情不會露半點破綻。
“受傷了?”周羽裳好奇的問。
姜銘老實點頭,“嗯,訓練的時候摔傷了。”
這就是謊話了,可是真話能對這些人說嗎?
“訓練?她做什麼的?”周羽裳早就打聽過聞心瀾的來歷,這麼問當然是故作不知。
“軍人。”姜銘倒不會隱瞞這點。
“我說看她走路怎麼怪怪的,原來是軍人,還受了傷,如此巾幗不讓鬚眉的女子,真是給我們女人長了臉。”一個貴婦微笑著插了嘴。
周羽裳笑著問姜銘,“這是你秋雅阿姨,你還記得嗎?”
“秋雅阿姨好。”姜銘禮貌的打招呼。
韓秋雅,丈夫是地產大鱷,自己也代理一家奢侈品牌,算是頂級貴婦圈的一員。
“小銘還記得阿姨,可真不錯,回頭到家裡來玩,我們家小杉可經常唸叨你呢。”韓秋雅口中的“小杉”是她的女兒嚴悅杉,正待字閨中。
姜銘靦腆的笑笑,“有空我會去的。”
不想他受窘,周羽裳又幫他介紹一下另外兩個貴婦。
一個叫嶽秀儀,丈夫是金融圈的大拿,家裡錢多的連自己都數不清。
另一個叫桂素娥,名字略顯俗氣,可是身份卻最高,是明海市長的夫人,這可是部級高官,再進一步,就是進入中樞也不是不可能。
讓姜銘輕鬆的是,她們家裡可沒有待嫁的女兒。
幾人寒暄客套兩句,話題又回到了跳舞上。
“周圍那麼多漂亮女孩子呢,你隨便找人陪你跳舞就是了,別妨礙我們聊天。”嫌他礙眼,周羽裳開始趕人。
“我跳的不好,怕踩了人家姑娘的腳。”姜銘就是想多和她賴一會兒,省的回去被那兩個厲害女人聯手修理。
“難道姑姑的腳就能踩了?”周羽裳有點鬱悶的問。
這臭小子怎麼就是不開竅?偏要和她纏夾不清,是不是該想個辦法,好好收拾他一頓?
“你不會罵我。”姜銘還是覺得長輩好欺負。
“我是不會罵你,可我會揍你。”周羽裳只能讓自己變得更兇殘。
“我不怕捱揍。”姜銘覺得,以自己皮糙肉厚的程度,承受物理攻擊的能力,可比承受精神攻擊的能力強太多了。
“……”你氣死我算了!要不是這裡人太多,周羽裳肯定要抓他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