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驚魂稍定,常福海卻是有些明白過來了,拉過李建國道,“這是你們安排的吧?你們怎麼能這樣?這一來還有誰敢接手沙廠,你們這不是害我嘛?”
李建國死活不承認道,“我們怎麼安排?常鄉長,你說話要負責任!現在還有我一個投資人,你也想把我趕走嘛?”
常福海跟李建國無話可說,說不得,一個電話打給楚天機興師問罪。“小天啊!你怎麼回事,我聽你的搞了一個現場會,現在好,把人家闞科長給嚇跑了!現在沙廠轉不掉,我們鄉政府很被動啊!趙鄉長對我的工作,很有看法!”
楚天機道,“姑父,這不是還有一家李建國嘛?大白天鬧鬼的事不是你一個人看見了,趙鄉長不信,你讓他親自到現場去呀!小河子鄉政府只有你一個人嘛?別人都怕鬼,只有你一個無神論者嘛?”
常福海想想也是,回去就跟趙國忠說見到鬼了,中邪了,誰愛去誰去。趙國忠也聽說了這個事,如果常福海撂挑子他都不知道找誰頂上去。因此不但沒有批評常福海,反而好言相勸,請他無論如何把這件事處理好,並且表示沙廠的轉讓價格可以降到50萬。
“為了儘快的了結這場風波,讓人民百姓早日拿回屬於自己的利益,我們鄉政府可以吃點虧嘛!我們這些領導幹部,都要有大局觀!至於什麼撞鬼的事,就不要過多宣傳了,以免在社會上造成不好的影響,被別有用心的人利用!老常啊,你也是老同志了,就吃點辛苦,善始善終……”
有了趙國忠這句話,常福海也好辦了,直接按50萬的最低價格轉給了李建國。
拿下沙廠,楚天機他們就算是有了自己的生意。這白水河的河沙目前市價230一方,這條河裡怕是有上千萬方,價值驚人啊!而且隨著白水河水浪滾滾,每年從上游又有大約五十萬方淤積而來,財富可謂源源不斷!
所以楚天機打一開始,就對這沙廠上了心。照這樣的速度走出溫飽奔向小康,完全沒有問題。以後達了包幾個2奶都足夠,楚敗類是這樣想的。
不過陳笑笑得到訊息以後卻是第一時間醒悟過來,“楚天機,你那次帶我去河邊扔下去的東西,目的是驅趕水猴子去對面吧?那這樣說,馬四他們五條命間接死在你的手裡,你是殺人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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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機拿著電話道,“喂喂喂,你好說不好聽啊。就算我不做那些,水猴子的性格決定了它們會改變地點,我最多是讓事情提前了一些。更何況,水猴子在哪裡都要害人,我覺得馬四他們死總比無辜者死要強。所謂兩害相權取其輕,我沒覺得我做錯了什麼。”
陳笑笑道,“那你不該帶我去,現在讓我感覺好像是殺人兇手的幫兇一樣。”
楚天機笑道,“你本來就是幫兇,剛才朱成龍來我這,我看見他臉上的陰煞了,估計已經搬進新家了,他們一家的性命,嘿嘿,別忘了那根喪門釘是你釘下去的!”
陳笑笑道,“總之我不管,你欠我一次,以後我叫你幫忙的時候,你可不能推三阻四。”
楚天機警覺道,“你少來,你還賴上我了?你最近在忙什麼,我跟你說,面具蛇那個事不要管了。你看吧,我馬上就要財了,我這麼大一個老闆陪你去做無謂的冒險你覺得合適嗎?”
“呦呦,多大的老闆啊好嚇人啊。”陳笑笑咂咂嘴道,“瞧你這點出息,這樣就滿足了?你有理想有追求嘛?”
“怎麼沒有?金錢美人就是我最大的追求!”楚天機毫不隱藏自己的敗類心思,又道,“晚上來小河南的燒烤店,大家聚一下。”
“敗類樣兒。要有點政治追求,人生理想!”陳笑笑啐了一句結束通話電話,“最近忙,不去了。”
晚上,桃木香燒烤。
李建國和幾個朋友正圍坐一桌,一邊喝酒一邊商談沙廠的事兒。一個企業開業,要有人做帳、有人管理、有人跑業務、有人搞運輸,方方面面都是必不可少的。因此在座的不但有參與投資的兩個朋友,還有其他幾個加盟新沙廠的朋友。
負責業務的是個瘦猴,名叫陳年,他本來就是馬四手下搞業務的,李建國把他給留下了。陳年喝著啤酒說道,“現在業務這塊是個問題。十幾天停止供沙,什麼概念?意味著人家工地得停工十幾天!這還是小事,下午金湖灣工地劉總打電話給我,說我們耽誤了他的工程進度,要告我們。”
李建國擺手道,“你跟他說清楚,我們現在叫天海河沙有限公司,不是以前的馬四沙廠。他愛告誰就告誰,跟我們沒關係。”
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