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不知的冷笑。
他這種敗類性子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周俊生,玄機就在剛才打的那幾拳!人體經絡分外十二經脈,腎經就是很重要的一支,楚天機剛才幾拳已經鎖死了周俊生的左右腎經。
換句話說,周俊生以後就是個太監了!
最重要的是,周俊生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兒,這種陰死人不償命的手段,正是楚某人最得意的。**言*情**
現這種事,顧婉蓉當然不會繼續留在這裡,就讓楚天機扶離開。可後邊酒店服務員追著道,“餵你們不能走,這門你必須賠!你就算是探員,也不能損壞我們酒店的財物!不行,不賠錢不能走。”
顧婉蓉倒是不在乎這點錢,就說,我來賠好了,多少錢你說個價。
不過楚天機卻是一口拒絕,沒好氣的說道,“你們酒店這是協助強幹,我沒有告你們就謝天謝地了!那我問你,你們明明看見這個人的女伴不省人事,你們就給開房了?身份證登記有沒有,登記了一個人還是兩個人?這點錢我可以賠,可是你們必須給出解釋!是不是隻要給了房錢就可以在你們酒店做違法亂紀的行為?你把你們總經理叫來!”
酒店遇到這種事也是很麻煩,何況楚天機又不好說話,還是個穿制服的,服務員只好叫來了上級。
沒一會,來了個儀表很不錯的女經理,看看門鎖,用一口標準國語微笑道,“你們好,我是這家酒店的經理,我叫白雪雪,我們是一家臺商獨資的五星級酒店,我們和新城分局一向互動都很不錯,生了這樣的事我們也很抱歉,不過我想問一下,今天生的事到底是公事還是私事?”
楚天機多看了一眼這個白雪雪,這女人不簡單,意思很清楚,如果你們是公事我就不計較了,可是如果私事,那就必須得賠錢。
顧婉蓉在這裡多呆一分鐘都不願意,連忙道,“這能有多少錢,小天,我給就是了,這門我賠了。”
楚天機並不是省錢,而是心裡窩了一團火,我的女人在你們店裡差點被強幹,你們還叫我賠錢?麻痺真當我楚某人是軟柿子?
再一看白雪雪笑容裡的得意,敗類衝上去對著房門又是一腳,口中道,“好了,這房門是我們的了,我今天非要把它給拆散了!”接著又是砰砰砰一陣亂踢。
這一層可不是隻有這一間,前後左右的門全開了,其他的住客聽見外邊這麼大動靜都嚇得跑出來,有的已經在想換房了。
白雪雪依然在笑,可是目光卻要殺人了,咬牙切齒的笑道,“既然這位探員是公事,那就不用賠錢了。”
楚天機又是一腳,微笑道,“誰說我是公事,其實我就是私事。”
太過分了!白雪雪把這人從12樓扔下去的心都有,一字一頓道,“私事也不用賠,服務員,送他們下樓。”看著楚天機他們的背影消失,才低聲罵道,“什麼探員,簡直是敗類,是土匪!”
顧婉蓉也不好怪楚天機,畢竟這廝就這種性格,再說自己還得感謝他呢。在楚天機的攙扶下離開了酒店,走到室外,晚風一吹,感覺力氣上來點。
她開口道,“我的車在那邊,你會開車不,送我去醫院,我可能生病了。”
楚天機道,“你沒病,你是被周俊生那狗養的下了藥,春藥。”
顧婉蓉心說怪不得那麼難受,腿軟無力,全身熱,心跳加速。
正在這時黃霖迎了上來,遞給楚天機一個信封,這些都是這幾天他跟蹤周俊生拍下的照片。
楚天機接過塞在口袋道,“今天謝謝你了,現在沒什麼事了,繼續給我盯著。”
黃霖還是賴著不走,尷尬笑道,“楚大哥,你看能不能先解了一部分,我怕這血管長期狹窄,到時候真的給我弄一個腦血栓什麼。如果死了就算了,萬一整個殘廢,生不如死啊大哥。”
楚天機在他後背拍了一下,黃霖頓時感覺到全身疏鬆,知道楚天機已經解開他部分穴道,感覺好多了。
“楚大哥,謝了,我繼續去盯著那個混蛋。”
顧婉蓉這才知道,怪不得楚天機這麼快趕來,原來有人跟著周俊生。不過現在她也顧不上問這件事,她秀披散香汗淋漓,又問道,“我現在還是很難受,怎麼辦?”
楚天機道,“現在有兩個辦法給你選擇,一個是去醫院用藥物中和稀釋,第二個是把藥性揮出來,可以你自己動手也可以我動手。”
顧婉蓉羞道,“什麼亂七八糟的,那就去醫院好了。”
楚天機嘿嘿笑道,“去醫院也好,那就讓楚醫生幫你治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