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不出個道理來,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楚天機的脾氣可不是普通人,心說你叫我說我就說,你當我話那麼不值錢?當下冷笑一聲,“我的意見可不是那麼好給的,先拿五千塊來,看看我願意不願意說。”
袁子軒勃然大怒,“麻痺,你耍我!”說完,斗大的拳頭,毫不猶豫砸向楚天機的臉。他爹是警務局局長,打幾個小保安員算什麼,打傷了也只能怪你自己不長眼。
“袁子軒!住手!”艾琳看見這廝出手這麼重,心裡嚇了一跳,暗道這一拳下去豈不是要滿臉開花。**言*情**雖然她也挺討厭楚天機,可是也不至於將人家打傷吧。
不過下一秒,她隱藏在玻璃片後邊美眸中卻是射出震驚之色!
楚天機身影一側,躲過一拳。然後雙手捉住袁子軒的手腕,柔中帶剛地反時鐘一扭,同時腳下靈巧的一勾……只是一個照面的工夫,袁子軒已經是狗吃屎的姿勢撲在地上,一條手臂被楚天機拉著,楚天機的一隻腳踩在他後腦勺上。
楚天機的超強戰鬥力?
?其他三個男生全部鎮住了,全部站在遠處唧唧歪歪道,“小子,你居然打人!你有種再打!”
被擒拿住的袁子軒心裡大罵,你這是拉架嘛,你們這是落井下石!麻痺恨不得老子被打死是不是?
艾琳連忙走過來,怒道,“放手!你幹什麼打人?”
“打人?這是他自找的!”楚天機道。
袁子軒在那還不消停,口中喊道,“小子哎,你哪個部門的!你小比養的保安員不想做了是不是?你知不知道我爸是哪個?你想扒皮了是不是?我跟你說,你攤上大事兒了!”
楚天機也不制止他,對艾琳道,“這就是你的學生,你教育的很好啊,你都聽見沒?”
艾琳面色尷尬,這個袁子軒在她面前一直表現很積極,很勤勞很聰明,扶老人過馬路,不會仗勢欺人。可現在看來都是偽裝的,遇到點事就把他本來的面目暴露了。
那邊袁子軒還在罵,“小子你讓我打一個電話,你敢不敢讓我打電話,我保證你哭著求我……”
“打電話,打你大爺!”楚天機手上猛地一緊,袁子軒頓時嚎叫了起來,楚天機冷笑又道,“我這個人脾氣古怪,從來做事不問後果,你罵,繼續罵。”說著,楚天機腳下又是一用力。
袁子軒心說光棍不吃眼前虧,嘶聲喊道,“好好好,我不罵了,我都記住了……”
楚天機笑道,“看來你還沒了解我的脾氣。”說完,手中再次用力,袁子軒慘叫一聲終於服軟道,“啊!我服了,你鬆開!不行了,我服了,真服了……”
“那你也不能打人啊!”艾琳和幾個學生不斷指責,現沒用,只好又對陳笑笑說,“陳記者,你說句話吧。”
陳笑笑看得很清楚,這件事本來就是這個男生仗著人多勢眾,活該討打,不過艾琳既然讓她說,她也只有道,“小天,你幹什麼呢,人家還是學生,啠��畈歡嗨懍恕!�
曹勇派人去安排早點,聽見小祝彙報,趕緊跑回來看見這情況,苦笑道,“這是怎麼了呢?楚探員,楚大師,鬆開手,咱們有話好說!”
楚天機這才一撒手,道,“曹廠長,你的事我沒法兒管了,你找他們吧。”
他這撒手離開,陳笑笑也只好離開,心說完蛋,好不容易要上頭版頭條,今天又黃了。
曹勇連忙跟著下樓,追在後邊道,“楚探員,你聽我說。這些人真的不是我請來的,那個艾琳教授最近一直在研究這方面獻,說酒廠下邊有古建築,前幾天下雨沒來,今天又來了,我就想讓你們交流一下。”
楚天機道,“那就是不信我了?”
曹勇回頭看看,這才道,“我跟你說老實話,我不信那些人,說起來都是理論一套套的,可是實踐起來一竅不通!我這也是沒辦法,都是熟人介紹過來的,被你打的那個學生是袁野局長的公子。”
楚天機猛地停下腳步,驚道,“你不早說!”
曹勇看見楚天機這樣,心說原來你也怕了。他這才裝模作樣說道,“唉,我這不是出去給你們安排點早茶,可誰知你們就打起來了。”
可是讓曹勇沒想到的是,楚天機一擼袖子往回走,“不行,我非要回去廢了這小子一條胳膊,絕不能讓他仗勢欺人!”
曹勇聽這一說差點沒一個跟頭摔下樓去,他點出這件事是想讓楚天機知難而退,可是沒想到這廝卻是恨自己下手太輕。曹勇心中暗道,人家這才是真正的高人吶,警務局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