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婉容笑道,“怎麼不去水岸人家,人家海燕經理多漂亮。”
楚天機道,“她那個對面建了個白虎臺,我看著揪心。”
顧婉容咯咯笑道,“你真是管得寬。行吧,那就福滿樓,六點半見。”
楚天機的賓士車是放在警校停車場的,幾天沒回來,車上一層灰。他開著車先去附近的一個洗車店簡單沖洗一下,看看時間不早,就開著車上了公路。
傍晚時間,路上車不少,楚天機也沒駕駛證所以也就開的慢。
不過有人開的快,一輛黃顏色的保時捷很巧妙的就塞在他的前邊,開車的人都挺討厭這種加塞的行為的。楚天機心裡不爽,不過也沒辦法,人家一沒違法,二自己沒本,也就罷了。
要說那輛保時捷的司機駕駛技術還真是不錯,在車群裡塞來塞去,沒一會就竄噠到最前邊兒了。
不過這一路上的司機都只有忍著,畢竟海州不是港九,能開著保時捷的也沒幾個,一看就是有錢人,還是罷了吧。
可是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保時捷好不容易塞到最前邊還是沒趕上,剛好吃了一個紅燈。
紅燈就紅燈吧,剛好人行橫道上一個老頭撲通就倒在保時捷車前邊。
楚天機一看樂了,心說要你加塞,撞人了!開車的其他司機心裡也都是幸災樂禍。
這時指揮交通的交警也走過來,保時捷車裡下來一個穿著黑色職業上衣,黑色條紋長褲,蹬著一雙很高高跟鞋的女人。這女人身材那個好,穿著短上衣配長褲,顯得兩腿修長,臀型圓潤,男司機們都是吞了一口口水,美女哇。
楚天機遠遠的一看,竟然認識,明珠大酒店的白雪雪。
以前不知道,現在可昨可是知道了,明珠大酒店可是跨國企業,白雪雪是寶島白家的人,也是一個有錢人啊。
既然是熟人,楚天機就下車看看。
白雪雪一臉焦急,正跟探員交涉,“我沒有撞他,我的車離著他老遠,他摔倒以後滾了好幾圈才滾到我車前邊,行車記錄儀可以作證。”
躺地下的老頭含糊喊道,“我疼啊,我要死了,你給我看病啊!”
楚天機走近一點,就聞到很濃烈的酒精味。
執勤的探員道,“事情我們知道。這個老頭就住在附近,是個酒鬼,沒錢喝酒就喜歡來這裡訛人,我們幾個交警都認識他。姑娘你有錢就給他個五十一百,他要的也不多。”
楚天機道,“你這個交警不是我要說你,你這個覺悟太低了。身為探員就是要主持公正,伸張正義。你明明知道這個訛錢,不但不處理他,還幫著他要錢,你是不是拿他好處了?”
交警大怒道,“小同志,你怎麼說話呢?我再窮也看不上他這點好處吧,我這是為大局著想,這個時候是上下班高峰,堵一會得造成多嚴重的後果,造成的損失會有多大?”
楚天機道,“我知道你的想法,想要他拿著錢趕緊離開。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正是因為你們的容忍和放縱,所以造成他一次又一次的用這種方法訛詐。”
交警嗤笑道,“你哪個單位的,大道理很會講嘛。”
楚天機道,“我市警務局的,副科級!”說著把證件掏出來。
交警心說你一個副科級得瑟成鳥樣,他也沒接證件,譏笑道,“好啊,原來是市局領導來了,那你說怎麼處理?”
白雪雪忙著有事,回車裡拿錢包取出一百塊道,“楚探員,別跟他爭了,不就一百塊錢嘛?”
楚天機卻是拿過她的一百塊塞回她的小錢包,道,“這種人是不能縱容的。”
白雪雪道,“那你說怎麼辦?”
楚天機也不回話,拿起手機撥通一個電話,道,“爸,你給我卡上打一百萬,恩,急用。不是做生意,我這邊準備撞死一個人,快點打啊。”
結束通話電話,他直接上了白雪雪的保時捷,駕著車後退一小段,然後加速衝了過來。那個酒鬼嚇得拔腿就跑,口中含糊罵道,“小比養的,老子不要你的鳥錢了!”
白雪雪看見此景,咯咯笑了起來,“楚探員,你還真的有辦法,謝謝了。”
楚天機下車道,“不客氣,你去哪,看你很著急啊。”
白雪雪臉色一黯道,“去福滿樓見一個朋友。”
楚天機笑道,“福滿樓啊,那一起去。”
隨後,兩輛車一前一後來到福滿樓,這邊的停車場已經很滿了,停下車兩人走向福滿樓富麗堂皇的大門,就看見周俊生快步從裡邊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