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宛皇,明日也是要跪拜的,饒城豈是這麼好要的。”
旃臺清遠知道自己苟且偷生了這麼些天,算是活到盡頭了,既然求生無望,他便要將這潭水越攪越混才罷休。
蕭天佑見這二人互掐起來,索性靜默看戲,只傳音給嶽煙驪:“驪兒,你我夫妻二人看戲好了。”
“還不拖下去!”旃臺流雲對著侍衛使了個眼色,那侍衛動手解了旃臺清遠身上的穴道,讓他可以活動,這才架著他拖下朝堂。
“蕭天佑,宛皇可是看上了琅王妃……”旃臺清遠的話還沒說完,突然間就啞巴了,旃臺流雲已經出手,他不會再允許這個人張口了。
雖然旃臺清遠已經被拖下去了,但所有人都聽進了他的話,此時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嶽煙驪。
嶽煙驪只一笑,開口道:“本副聖使可是第一次見宛皇,沒想到宛皇的訊息倒是靈通,知道本聖使對這皇宮的風水頗有研究,看上了本聖使的能力。”只輕輕一句話就將那些讓人旖旎的遐思給粉碎了。
就連蕭天佑和旃臺流雲都不得不佩服她的機變。
旃臺流雲立即側身道:“朕有個不情之請,還望二位聖使能在宮裡小住幾日,替朕看看風水。”
這話正好合了蕭天佑同嶽煙驪的心,於是二人交流了一個眼神後便頷首同意了。
旃臺流雲的登基大典因了旃臺清遠的攪局,有些不盡人意,但最後好歹是圓滿結束了。
嶽煙驪同蕭天佑以夕帝城聖使的身份繼續住在聖使大殿內,直到所有人都退下後,嶽煙驪才忍不住問道:“這聖使的身份果然好用,可你到底是如何說動步御風的,你們交換了什麼?”
蕭天佑眼眸之中劃過一絲鬱悶,眼眸看著大殿裡一盞宮燈,有些無奈的道:“同意步御風將同樣的聖瑜發給天禧。”
“什麼?你不是曾經說過靖國不似宛國那般依附夕帝城的麼?”嶽煙驪有些不太相信蕭天佑會做出如此這般的決定。
“驪兒,在你我離開靖國後,夕帝城的人已經控制了琛妃,你也知道單憑天禧的力量是無法讓靖國像父皇在位時一般輝煌的。”蕭天佑的臉都是黑的了。
“你的意思是說天禧不能令周圍國家臣服,若無夕帝城的護佑,很可能會……”嶽煙驪的秀眉也蹙了起來。
蕭天佑只是點了點頭,半響才開口道:“這也只是我的權宜之計,靖國絕對不能在我兄弟的手中永久的成為他人的附庸,這會成為我蕭家的恥辱,我屆時如何去面對先祖。”
嶽煙驪伸手從後背環住了蕭天佑的腰,將自己的臉頰緊緊地貼在他的後背上:“天佑,我明白了,我們一起努力吧,總有一天靖國不會需要夕帝城來管控的。”
蕭天佑只是用自己的一雙大手牢牢地覆蓋在了嶽煙驪放在自己腰間的一雙小手上,二人沒再說任何話,也無需再說。
旃臺流雲忙著自己的登基之後的一切政務,暫時未顧得上蕭天佑夫婦,只是加派了人手牢牢地守著這座大殿,不讓蕭天佑的人隨意出入。
蕭天佑也無所謂,到得天擦黑時,他便攜了嶽煙驪施展挪移術進入了宛國的國庫之中。
看著這裡玲琅滿目的珍寶金銀,嶽煙驪有些興奮道:“天佑你是要擴充我傲天宮的府庫麼?”
蕭天佑垂首看著她神秘的一笑:“驪兒你稍後便知,這些東西要拿也不急著今晚。”
只見蕭天佑越過這些東西,連看都沒看一眼,便牽了嶽煙驪的手向著最裡面走去,走過了三間房間後,他才壓低聲音道:“驪兒,你好生看看,這裡可有一枚紫玉的如意?”
嶽煙驪動用自己的神眼仔細的看了看,搖搖頭道:“這些箱子裡並沒有任何物件是紫玉製作的。”
“哦?”蕭天佑卻也沒感到意外,這件東西或者在宛國的寶庫裡並不稀罕,想到這他便轉身道:“驪兒,往外走,回頭看看可有。”
當二人走到寶庫的大門處時,嶽煙驪終於在一堆綠玉如意的下方看到了壓低的一柄紫玉雕的如意。
“天佑,不知道你要的是否是這一柄?”嶽煙驪說著,便動手將上面的綠玉如意一件件的搬開,將那柄紫玉如意取出遞給蕭天佑。
蕭天佑接過來自己的看看,只見這柄如意身上隱隱地透著離合的流光,似乎是一件不錯的玉器,但也看不出有何特殊之處。
“或許是吧,我們回去。”收了紫玉如意,蕭天佑便同嶽煙驪挪移回了大殿裡,二人這番尋寶果真是人不知鬼不覺,守在大殿外的人和寶庫的侍衛都沒有人能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