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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沒有?”

這些都是承陽身邊的近侍,還有些礙於我先前的身份不敢大聲呵斥,可嚴厲還是有的,但老子不管,閉著眼只管喊地更用力,更大聲,更尖利,

“承陽!!承陽!!”

“住嘴!王爺名諱是你能隨意——…”有人跳出來吼我,因為這實在不成體統,

這一吼,老子真不叫了。沒必要叫了,咱叫著的人不是出來了嗎,他站在陰暗處,可我仍能看到那沉冷的臉色,————不要緊,只要你出來就好。

你試試,憋著氣沒命的喊,臉肯定通紅,老子敢肯定現在我這樣一動不動地望著他,絕對能用“可憐兮兮”四個字來形容,唇微張,輕微抽泣著,對,眼神再委屈些,————

賓果!老子在肚子裡狂笑,凝望著我的小東西向籠子走過來———

跪在籠子裡,我仰著頭看著他,看見他蹲了下來,————眼神再柔軟些,柔地能擠出點水,老子真是作戲的天才!

“你喊我做什麼,”

你只要記住,他只有十四歲,而且,你是他第一個女人,且,目前唯一的女人,什麼都好辦了。我跪著直起身體向他移進了一小步,雙手伸出木柵欄,捧住了他的臉龐,

“承陽,你真不要我了,是不是,是不是,”

有嬌氣,有委屈,有哀痛,有卑微,————他作為一個十四歲的小霸王此時想看到你的什麼,你就給他什麼,他要你的臣服,你的依賴,你的認輸,都給他,都給他,————你迷的住他,他就真輸給了你!

還好,這個目前在男女情感世界裡依然單純如白紙的小爺還不懂得掌控情慾,他瞬間軟化的眼神,他向我貼近的額頭,他迫切想貼近我唇間的呼吸————

至此,我在心裡告戒自己:服軟是必要的手段,但切不可濫用,服一次軟也要記著要扳回一成,這樣,才對得起自己。

夜色如水。

神秘的微笑,甜蜜的呻吟。

我象一隻野狐糾纏著他,用爪子去觸控,利用皮毛去溫柔地碰撞,用牙齒輕輕地嘶咬,利用血液和骨頭間的相互疼痛,利用手、腳、頸之間的糾纏,—————最後只剩下,他一張驚人灩美的臉,燃燒的眼睛——

裸體的他是這樣透明,就象一隻小手,光滑、平坦、圓滾、透明,有月亮的線條,蘋果似的風姿,妖嬈,幽魅。我一遍又一遍地撫刷著他的後頸處,他銜著我胸前的蓓蕾輾轉反側,我放蕩的呵呵低笑,

“承陽,教你一首詩,我說一句,你跟著說一句,恩?”

他抬起頭,盯著我的唇,

“一雙明月貼胸前,

紫禁葡萄碧玉圓。

夫婿調酥綺窗下,

金莖幾點露珠懸。”

他跟著我念完,臉更紅了。雖然,這也是古人所作,明中期閩中十子第一位的林鴻和張紅橋唱和,林的朋友王偁看得眼熱,寫下了兩首下流詩,其中一首《酥|乳》就是這首。承陽還是個孩子,這樣的文字對於他而言,無疑太直白了。

“你,你到底在哪裡看到的這些?唔———”

我已經堵上了他的唇。其實,老子真想跟他說:小娘子我娼館出生,什麼板眼沒有,調戲他的本事最多!呵呵。

不過,話說回來,老子小時侯就專門不學好的,愛看書,書看的多,看的雜,有時候甚至出格的不成名堂。老子十五歲時,也就象他承陽這般大時吧,在天安門廣場邁著三七步吊兒郎當地大聲朗讀著當時一首“毛詩”,相當下流:

()

“獻給春天的歌!

自然的熱力在起作用,春天下流,狗與狗連著屁股

獨獸也不純潔,它在骯髒的幻想

虛弱啊,讀書讓人疲倦。除了寫詩,我還在夢中同五個女人鬼混

一個是思凡的仙女,一個是狐妖

一個是皇妃,一個是妓女,一個是村姑

春光是公平的,這些女人沒有高低貴賤之分,全部洋溢著性味

請原諒我此時不寫到你們的明眸皓齒,玉臂酥胸

迷人的地方是肥臀之間的溝壑

紅唇上的絨毛,跳動的豐|乳,出汗的手心,舔動的舌頭,暴露的肚臍

關於你們的命運

關於你們的愛情

我必須流完所有的體液之後才會想到它。在晚年,我會在回憶錄中

探討人的尊嚴和道德,還有宗教

這些力量是冰涼的,是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