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像警察似的,我能有什麼事情呀。怕她不信似的,又畫蛇添足,說,最近趙豔出差,工作又忙,有點累,你來了又不跟我打招呼,要不然,我早把房間收拾整齊,迎接你的大駕了,那還能讓i這大老遠的過來忙活呀。
老孃大概也覺得這次的突然襲擊,有點過分,名雖正,但言不順,繼續幹活是最好的方式,晾完了衣服,又拿起拖把要拖地。我心說了娘要是細心點,一定可以看出點什麼似的,以前跟趙豔生活在一起,房間的地面,廁所裡,甚至是電腦桌上,到處都是她的長頭髮,女人化妝品及各色小玩意比比皆是。這個地方我剛搬來才一天,唯一光顧過的女人只有色色,但她居然沒有給我留下一根頭髮。我雖然故做掩飾,但不知道老孃會不會想到這一點?
此時已是徒喚奈何,我把電視的聲音開大點,調到新聞節目,一邊不時地觀察老孃的反應。她可拖的真仔細,連沙發底下都不放過,每個犄角旮旯還要費力地蹲下拖,讓我更加內疚和慚愧。可憐天下父母心,兒女的心在別處。
老孃終於忙完了,滿意的抬起頭看了自己的傑作,然後說,看看,把房間收拾乾淨了,看著多舒服呀。我點頭稱是,老孃似乎看到窗臺上還有點灰,又不厭其煩地擦,擦完了去擺抹布,如此幾番。
我默默地看著,此時窗明几淨,桌椅無塵,地板光滑,被我故意弄亂的東西重新歸位,一下房間裡似乎有了生活的氣息。我忽然有種奇怪的感覺,如果我一生如此,生活平淡,過著平凡的柴米油鹽的生活,這會是我所需要的麼,就像老孃此刻所給我的?
儘管它不會長久,但足夠溫暖,讓一顆漂泊的心停靠在港灣。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