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傳達室的大爺說了幾句話,然後就一扭一扭地回了辦公室。
第三天中午,楊帆又打了電話,傳達室的大爺問是誰,楊帆說是秦胖兒的弟弟,大爺說秦老師叮囑過,有什麼事兒讓他傳話,秦老師不接電話。楊帆說,我媳婦要和我離婚,我想找我姐商量對策。大爺說你等著,我去問問秦老師。一會秦胖兒就跟著大爺到了傳達室,這回她長了記性,拿起電話不說話,只是咳嗽了一聲。
楊帆也在這邊咳嗽了一聲。
秦胖兒又咳嗽了一聲。
楊帆憋著嗓子說,昨晚又沒蓋被子吧,著涼了吧,淨逞能。
秦胖兒說,我一猜就是你。
楊帆說,那你還來接。
秦胖兒說,告訴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有本事你用真聲說句話!
楊帆說,你罵我不疼。然後掛了電話。
秦胖兒放下電話,又囑咐了大爺幾句:如果再是這個男的的聲音,就把電話掛了。
第四天,楊帆叫來陳燕打電話,陳燕不打。楊帆說,你就負責把秦胖兒叫來,剩下的事情歸我。
陳燕告訴大爺,說是秦老師的妹妹,看見姐夫正和一個女人在飯館吃飯,還談笑風生。大爺一聽是個女聲,便放心去叫,秦胖兒跟著大爺風風火火跑出辦公室,楊帆接過陳燕手裡的電話。
秦胖兒上來就問:娟兒,那對狗男女在哪?
楊帆呵一笑:不好意思,又是我。
秦胖兒轉身看大爺:怎麼又是那人。
大爺解釋道:剛才明明是個女的。
秦胖兒想了想,拿著電話說,別以為這樣我就能對評職稱的事兒拱手相讓。
楊帆說,拱手相讓我也不要,你要玩拱豬我奉陪。然後不等秦胖兒發作,及時掛掉電話。
這項活動差不多持續了兩個星期,每次楊帆都能利用秦胖兒在課堂上不經意透露的家庭資訊,直刺秦胖兒軟肋,讓她相信來電不是騷擾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