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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一眼:“劉總,好長時間沒見你了,別來無恙啊?”

劉總抹著汗苦笑:“託福、託福!韓二少今天怎麼想起來……”

“我碰巧路過,結果沒想到你們這群高知人士,沒事也好打打群架。”韓越指指許仲義,說:“劉總你也別這麼緊張,我就是看到我朋友捱打所以氣不過,稍微還了下手,沒有其他意思。你看,他打了我朋友一拳,我也打了他一拳,這下扯平了,你說是不是?”

劉總心說原來這位爺還不知道學術論文的事!真是萬幸!哎呀楚工你這鋸了嘴的悶葫蘆竟然這麼有義氣,平時真是看錯你了!他慌忙點頭一個勁的賠笑:“是啊是啊,扯平了扯平了。年輕人嘛,喝多了好衝動,這是很正常的嘛!咱們也是那個年紀過來的嘛!這樣吧,等許經理酒醒了叫他給楚工陪個罪,請頓飯,這事兒就這麼結了!您看怎麼樣?”

韓越回頭看著楚慈,問:“你覺得呢?”

按韓越的脾氣,能想起來問問別人的意見,已經實屬難得。

楚慈面無表情的盯著韓越,目光中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彷彿有點冷淡,又有點厭惡的情緒。

韓越雖然情商比較低,但是有種野獸般敏銳的雄性直覺,他能感覺到楚慈並不高興,甚至還對他有點不悅……和憎恨。

但是他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楚慈就站起身,低聲道:“就這樣辦吧。我有點不舒服,先告辭了。”

劉總張開嘴,卻來不及叫住他,他已經穿過人群,大步走出了酒店大廳。

侯瑜、裴志等人正站在門口,楚慈跟他們擦肩而過,卻連頭都沒偏一下,就好像完全不認識這幾個人一樣。韓越愣了一下,三步並作兩步衝上來,聲音裡的火氣已經非常明顯:“楚慈!”

裴志趕緊去攔他:“大庭廣眾之下的你要幹什麼!”

侯瑜也跟著勸:“別鬧出事來韓二!有什麼回家解決不好?”

楚慈已經走到了酒店大門前,韓越把裴志一推,猛的衝上去一把抓住他的肩膀,狠狠往回一扳:“你他孃的是什麼意思,給我擺起臉色來了?”

楚慈肩膀痛得皺起了眉:“……我給你擺臉色?我哪敢?你韓二少是北京城裡的太子黨,給我出個死亡證明也不過一句話的事,大庭廣眾之下打人罵狗由著性子來,我吃了雄心豹子膽敢給你韓二少爺臉色看?我活得不耐煩了不成?”

楚慈就是有這種本事,一句話甚至一個眼神就能激起韓越最大的怒火,讓他難以控制的爆發出來。

“……你再多說一個字試試。”韓越低沉的聲音裡帶著毫不掩飾的惡意,在楚慈張口之前就打斷了他:“——你再敢說一個字,老子今晚乾死你。”

這句話雖然聲音不高,周圍站得近的裴志、侯瑜他們幾個卻都能聽見。

楚慈臉色都變了,半晌才從牙縫裡逼出一句:“……你這個人渣!”

“抱歉,你只能陪我這個人渣過下去了。”韓越冷笑一聲,猛的把楚慈打橫抱起來扛在肩膀上,大步往酒店包廂走去。

“放開!韓越!你帶我去哪裡?!”

韓越充耳不聞,壓根不在乎別人驚詫的目光,直接把楚慈扛進電梯。裴志他們趕緊跟上去,卻誰都不敢沾惹暴怒的韓越,一個個都眼觀鼻鼻觀心假裝什麼都沒看見。

掙扎中楚慈狠狠踹了韓越一腳,大概非常用力,韓越稍微有點痛苦的悶哼了一聲。

“韓越你他媽的!放開我!”

韓越哼笑起來:“喲,你也會說粗話。”

正好這時電梯叮的一聲停下,他扛著楚慈大步走了出來。包廂門前,酒店經理親自領著一排少男少女們恭候著,一看韓二少這陣勢,當時就呆住了:“您這是……”

韓越理都不理,直接踢門而入,把楚慈往沙發上一摔。

侯瑜跟在後邊流著汗解釋:“韓二少的屋裡人,哈哈,心尖兒,倆人耍花腔呢哈哈哈……”

楚慈猛的從沙發上翻身坐起,緊接著就被韓越慢條斯理的按了下去。

“別怕,不是什麼大事。”他淡淡的說,“哥幾個聚會,叫了一幫小孩兒來作陪,所以我帶上你,……沒有其他意思。”

2。

韓越這幫人經常聚會。哪家發生了重要棘手的事情,就要聚會來請求幫忙;中央有什麼最新動向,就要聚會來互相通氣;誰的親戚朋友開了酒吧派對,就要聚會去捧場增光;哪怕什麼事情也沒有,也可以聚個會來聯絡感情。

雖然歡場中少不了新鮮水嫩的交際花們作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