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湯一點鹽都沒有,喝著真夠噁心的。”
“噁心歸噁心關鍵能治病嘛,等你病好以後,甭說是魚湯,想吃天鵝肉我都給你弄來!乖啊,再喝一口……”
楚慈嫌惡的把頭扭到一邊:“那不行。我喝一口湯,你得陪一杯酒,否則我心裡不平衡。”
韓越樂了,說:“這還不簡單?”說著端起酒杯一口悶盡:“——哪,這下滿意了吧?”
楚慈於是扭曲著臉色喝了一口湯,差點被魚腥氣燻得吐出來。
這一口實在是小,韓越也不跟他計較,又倒一杯酒一飲而盡,還把杯子倒過來給他看:“一滴不剩,你平衡了不?”
楚慈還是不平衡,又皺著眉喝一口湯。
就這樣一口口喝下去,韓越足足陪了大半瓶上好的葡萄酒。雖然度數並不很高,但是他喝得又急又快,之前胃裡也沒墊東西,所以到楚慈總算把湯喝完的時候,韓越也有點上頭了。
他抹了把臉,搖搖晃晃的站起身:“操,老子想睡覺,今晚不收拾了明天再說吧。”
他腳步有點踉蹌,楚慈便上去扶了一把,把他弄到臥室裡,一頭栽倒在床上。
這可是從未有過的優待——自從上次韓越酒醉之後拿槍開門,楚慈就再也沒讓家裡出現過一滴的酒。韓越也很自覺,從那以後立刻戒酒,偶爾在外邊應酬一下,喝多了就不敢進門,非得在外邊坐到酒意下去了才回家。
其實韓越今天也不怎麼醉,但是被楚慈被親手扶上床這件事實在是太幸福,他心裡暈陶陶的,五分酒意便被燻出了十分。
楚慈去稍微洗漱了一下,然後回到臥室,坐在床邊換上睡衣。韓越看著他清瘦的側影,每一寸線條都讓人喜歡得發狂,恨不得當寶貝一樣抱在手裡,一輩子都不放開。
他伸手一把拉過楚慈,嚴嚴實實的摟在懷裡,低沉而含混的說:“我他孃的真是太愛你了。”
楚慈看著他,微微挑起一邊眉毛。
韓越忍不住親他一下,又把頭埋在他溫軟的頸窩裡,悶悶的笑道:“睡吧。”
說完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