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了雙頰。
「我……」
「妳比我還誇張。」他語帶惡意,存心讓她難堪的說:「這樣就高潮了。」
「不……我……」她捂著臉,不知所措。「我是……我沒有……我……」
「別試圖狡辯了。」自她底褲抽出的長指在她眼前晃了晃,上頭沾滿了透明的黏膩液體,「這是妳動情的證據。」
「你……」她生氣的低嚷,「你不要太過分了!」
「我哪裡過分?」他好整以暇等待她的回答。
「從頭到尾都很過分。你……你是硬來的,我沒有答應……啊……」失控的嬌吟忽地跳出唇瓣。
趁她不知所云的指責他時,他忽然扣住她高潮餘韻未褪的花唇,輾揉她的敏感,使毫無防備的她抵擋不住那股痠麻而嬌吟。
「身體比人誠實多了。」
她要一直讓他這樣侮辱下去嗎?
丁澄生氣的咬牙,低頭拉好內衣,扣上襯衫釦子。
「妳自己爽過了就想始亂終棄?」他斜眼睨她。
什麼始亂終棄?
「不然你要怎樣?」
他不語,僅用他突出的下身頂撞了她柔軟的花戶一下。
剎那間,丁澄體內竟然湧起了想被他佔有的渴望。
這樣的想法讓她震驚,也更加速她扣扣子的速度。
「我要走了。」她慌亂得連釦子扣錯了都沒時間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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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著八公分高的高跟鞋,拿起丟在沙發上的皮包,她如後有惡鬼般火速逃逸。
彭成禎望著她倉皇的身影,嘴角忍不住勾起笑。
逃,也只逃得了一時。
拍拍自己仍昂揚的分身,他決定上樓去洗個冷水澡降溫。
坐在露天茶館內,丁澄心想著還好今天是週休,不用去公司看到狐狸總經理的臉,否則她真不知該用什麼樣的表情去面對他。
想到自己昨天的反應,實在是丟臉丟到太平洋去了。
她不只讓他對她上下其手,甚至還在他的手指下達到高潮,在他懷中不斷嬌吟。
他一定覺得她很隨便,說的跟做的完全不一樣。
她在他面前還有尊嚴可言嗎?
丁澄懊惱的趴在桌上,不知該如何是好。
昨晚她倉皇逃回家之後,立刻洗澡躺到床上睡覺去。
在入夢之前,在他家裡被他調戲的情節一直在腦海裡迴盪,害得她輾轉難眠。
好不容易入睡,卻作了一個荒誕無稽的春夢。
夢裡,彭成禎是騎著黑馬的荒野大鏢客,而她則是落難的少女。
在遇到劫匪搶劫時,她被彭成禎所救,一起共乘他那匹駿逸驪駒。
她坐在前,背抵著他厚實的胸膛,心裡滿滿的是他仗義相救的感謝之情。
可是見義勇為的大鏢客與現實中無異,都是個會對女人上下其手的色魔。
他一手拉著韁繩,另一手則握住她被馬甲式內衣撐得高聳的豐滿雪|乳,狂肆的揉捏。
詭異的是,夢裡的她竟然絲毫不感到憤怒,不將他踹下馬去,反而是任他在她身上作亂,還羞人答答的依偎在他懷裡,如小鳥依人般。
敢情她是打算以身相許了。
色魔當然不會只是摸摸胸|乳就罷手。
在胸口一陣狎玩之後,佈滿厚繭的大手往下拉起馬背上的裙襬,輕而易舉的就伸入她的底褲之內,直接尋找藏於花唇內的無辜小豆子,在指尖捻起,左右來回搓揉著。
神奇的是,這樣的夢境竟然讓她有感覺。
她清楚的感受到他所製造出的熱潮在體內奔竄,快感不斷的累積,讓她的紅唇不斷的發出嬌羞的春吟。
她的小手抓著他的手腕,不是推卻,而是請求他更深一層的碰觸。
「我還要……」夢中的她不知羞恥的請求。
「妳還要什麼?」夢裡的他說話的語氣仍跟現實中一樣的惹人厭。
「要你摸我……啊……那裡……」她咻咻低喘,話都說不清楚。
「是不是這裡?」長指彎鉤入溼滑的小|穴內。
「嗯……」她點頭,「就是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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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徑深處莫名的空虛一片,她希冀他能充實她、填滿她的每一吋,將她狠狠的佔有,給她強而有力的衝擊。
「小嘴兒是不是餓了,想要我進去?」火燙的舌尖舔舐著她敏感的耳垂。